“啊哈哈哈哈……那大人夫人生产,也可等同大人为之.”

“你……胡言乱语,小心本官治你个藐视之罪.”

“我也是以大人之言推论得出啊.”

“哼,你说,师爷变成这样,是不是你们使的手段?”,胖子朝半个植物人一指.

“哎?这就可笑,别人无力动的便是天遣,这衙门的人无力动的就是人为,这是个什么道理,还望大人解惑啊.”,我靠着老白,斜眼看着.

“哼哼,巧言令色,看来,不动大刑,你是不肯说啊.”,胖子被我一激,明而动怒,正准备招手唤打,却有一人道来.

“大人,昨日小的看这小子往那驴的荷包里一掏,后来,范师爷就这样了,想必,那个荷包定有蹊跷,何不拿来一看.”,你谁啊,眼神乱好一把,1.5的度数吧,不过,你这个主意,哥哥我很是欣赏啊,有才,有才啊!

哈哈哈哈哈哈……心里早就开了一朵花了,可面上却是故露惊色.

“不,不行,里面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你们不能看……”,我可是很“好心”的“提醒”了你们.

“呵呵,神色慌张,一定有端倪,来人啊,给本大人把那荷包拿过来.”,胖子一招手,只见四下之人个个磨刀霍霍向老白,老白大眼睛滴溜溜一转,我很识相的往远点的地方一躲.呵呵,好戏,来了!

几人近身,一人手刚触到荷包边儿,老白一个急转身,后腿一尥,只中来人小腹,那人往后一倒,把身后来不及逃身的人拦腰压在地上,两人都直哼哼,站不起身来.其余的见状,都是惊慌的一退,不想,这老驴看着温顺,倒是这么狠烈.老白四蹄乱蹦,扣打的地板是啼嗒作响,六人将它围做一圈,都不敢贸然近身,老白却是嗷嗷嚎着,撒开了丫子一阵乱蹦,却只是在原地踏落,这老驴!又要行凶了!果不其然,老白瞧中其中一人精神微松,大脑袋一顶,撞向那人胸口,只听哎哟一声,那人后脑生生敲在了身后的墙面上.剩下的更是心有余悸,皆零乱的散开来.老白见无人包圈,一眼瞪了在乱嚷嚷的胖子,蹶子一腾空,冲着大案便去了.胖子吓得噌一下缩到了桌案下,老白过处,是一阵噼啪乱响,人散物碎,还一步留神在八字眉身上踩了两脚,听着那尖锐的嘶鸣,我想到.

老白,你该减肥了!

再看这大堂,人,躺的!嚎的!惊的!呆的!物,倒的!歪的!碎的!断的!就是没有完好的,我在墙角里大笑,“哈哈哈哈……我都说了,没有什么,你们不信……惹了这老小子,哈哈哈哈……你们算是吃不了了……”,就兜着走吧!哈哈哈哈哈哈……

老白啊,老白,想不到,这出戏还是你做男一号啊.

“老白啊,好好玩儿啊,回去我给你添食,啊哈哈哈哈……”

老白一听添食,蹦达的更欢了,于是,又是一片哀号,真的个哀鸿遍野,血莩千里啊,怎一个惨字了得,唉.

哈哈哈哈哈哈……

可是,八字眉好像还有一口活气儿,扯着嗓门勒勒的沸喊,“用刀砍啊,你们这帮笨蛋!”

一干人也好像如梦初醒,一下被这老驴的作怪惊到了,竟忘了自己腰间的大刀.于是,一个个的都抽出了佩刀,而胖子仍旧躲在桌案后朝天抖着一只手,露出俩眯眼,拉着声带,“砍……砍……砍死它!”.

还能动弹的衙役又把老白围了起来,亮着铛光的刀面,都高举着,正待砍杀,却都是腕间和腘窝一麻,刀落地,人也跪了下去,皆欲爬起,却发现每一动都牵着剧痛,一个个的都伏在地上,软耷耷的.

哦,不好意思,忘提了,以前旮旯里躺着的那个,还有一半是我做的.

在他们的不远处零星的散着几块小石头.

哦,不好意思,又忘提了,我还有喜欢乱捡东西的坏毛病.

“老白,你好威风啊!”

躺了满地的人,都无力的呻吟着,老白独驴一身,引吭高歌,屹立于间,驴蹄还“不小心”在每个人身上轻舞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