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番,嘴皮翻嗒,我觉得它要是会说话,现在一定会狠狠的嘟囔.
“我让你砍!我让你砍!”
看了一下狼藉的一地,我稍一用力,身上的绳子随节而断,舒了舒筋骨,我把着后项,转了转手臂,打了一个响指,“老白,走吧.”
戏看完了,肚子也饿了,人也该出现了!
“哈哈哈哈……我就说嘛,这么一点小事儿,翼飞一定能处理好的”,兰樽月大步流星,笑语盈盈,你这时间倒是掐得准!
我把玩着手中最后一块石头,也是最大的一块,弹指一挥,只打兰樽月左肩,大概用了五分力.
兰樽月不慌不慢,身一斜,两指一夹,石头便断了两截,“呵呵,翼飞这是何意,我可是请你看了一出好戏呢,就这样报答我.”,他飞了一眼狼狈的人众.
“我呸,你请我看好戏,也不知道是哪个兔崽子把我往火坑里推,怎么样,我忙活了半天,该你了吧!处理的快些,肚子饿着呢.哦,还有,你们两个……”,搽过兰樽月,我一手一个,“都瞒着我,还真听话呀……啊,他给你们什么好处啦,还是……”,我把两人的脑袋按到嘴边,“还是你们都看上他了,嗯.”
“没……没有,飞,兰公子只是说这点小事,你是不在话下的,所以……”,月牙儿焦急的解释,却在最后一句时停了下来,低下了头.
“所以?”,我执起他的手,在他小巧的指节上轻轻舐咬.
“所以,我们就跟着兰公子去了邻县……”,月牙儿挣扎着想抽回手.
我停下嘴来,欣赏他一脸的酒红,这个小可爱.狼魄别过头,没有制止我在他腰际蹂躏的贼手.
揽了狼魄,把头靠在他胸前,我轻轻地用鬓角蹭了蹭,“这次,就姑且放过你们,若有再犯,我会让你们‘直不起腰’做人.呵呵.”,完全的无视其他人的存在,我行我素的让某人按耐不住了.
“这里,都是你干的?”,兰络秋好一阵疑问.
“不是我,是老白”,我带了两人,径直出了大门,“哎,老白,还呆着干嘛?等着生娃呢.”
三人,一驴,又消了身影.
留下一群后来人,和一双沉思的眼睛.
……
后来,我才知道,兰樽月与临县的县令相识,那人却也是一副古道热肠,真正的父母官包青天,一得令便是带齐了人手赶来,把胖子和他手下一通好绑,当胖子和八字眉得知兰樽月身份时,那个悔哟,这儿要有长城,估计也给哭倒了.最后,掩了身份不让乡邻知道,只告之来了个清官把胖子给办了,现下大家只管过自己的安生日子.在毛家又住了一晚,第二天,我们就又离开了.
但是,不知道怎么的,一驴,一人大闹县衙的事儿还是泻了出去,被人添油加醋竟成了说书人口中的好料子.
所以,后来的后来,也成了龙子与其宝骑的一段野史轶闻……
……
淫贼
“阿毛,去给我买些蜜饯来.”,我呷了一口茶水,虽不是上品,但兀自透着清新,隐隐湿出甘味.
“是,爷”,顺从的一允.
“阿毛,找两本书来,我要解解闷.”,把刚到手的蜜饯喂了狼魄和月牙儿嘴里,吮了故意触着他们舌尖的指,惹得两人都是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