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理所应当。

夜色已经不似刚才那样浓郁,开始泛蓝了。月亮却还没落下,冰冷的月色照在隋清远冰冷的金属镜框上,泛着一片冰冷的光,和身后波光粼粼的江水交相辉映。

隋清远穿着一件白衬衫,脸上还带着病气,瘦弱又苍白,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就像自己每一次看着他那样。

应旸才意识到,原来自己每一次是这么看他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