燹之祸逃亡的百姓也会多上数百万,成为人间地狱。”
“这么恐怖?”时书听到一声轰隆,战马疾驰,正在将前线的消息通报给后方关注这场战役的任何人。
前线,枕戈待旦,宵衣旰食。
马匹,风尘仆仆,忧心劳猝。
时书忽然想起:“你这段时间,累吗?”
谢无炽:“你刚才来的时候,见我正在和粮道官扯皮拉筋。在受到北旻这股巨力的冲击时,大景内部却自有离心之力,在削弱去承担重负的这面墙壁。我总在处理这些事情。”
时书心念微动,看了那么多封信,都不如现在这几句话,了解谢无炽的日常。
时书本来对他有些无话可说,时书问:“你今天的事做完了?”
谢无炽:“差不多结束了。”
时书:“不用回去,那你去哪儿睡觉?”
谢无炽不语。
“真好,你现在已经是一方封疆大吏。你叫辛滨去拿两件衣服,就在这里睡?”时书移开目光,“但不能多干什么,林太医那眼神太可怕了,要是干了点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简直不给人留面子。”
谢无炽道:“他说你了?”
时书:“不是。很羞耻啊!”
时书认真,猜测谢无炽不这么想,他这种赛博暴露狂,如果被人知道他刚和时书上过床,估计会很爽。
而且很有可能是一边碰时书一边接电话的剧情。
时书撇弃对谢无炽的幻想:“你冲个澡准备睡,明天还有活要干,我也要去狁州前线上。”
谢无炽便下了床,出门让辛滨去拿换洗衣服。屋子里有一大桶凉水,时书再擦了擦床,谢无炽在一旁脱掉衣服,月光落在他的脖颈和后背的骨形上,背肌宽阔,整个人健康挺拔修长劲悍,狼腰虎臂,性张力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