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高大家吃的越好。”
接着,才到屋子里洗澡。时书洗完澡在小本子上记录种子名称,种植方式。谢无炽换了单薄的里衣,也在写日记,等他停下笔来,附身看时书的记录本:“春天黄莺叫了三天后种植,夏天收获……”
“原来会写字?我以为你只会打勾和写‘已阅’。”
时书汗流浃背:“不是?哥,不是……有必要这么记仇吗?多久以前的事了还反反复复提?”
谢无炽:“我就不值得你多写几个字。”
时书:“这,当时没有这个意识。”
谢无炽说完宽衣解带,先上了床铺,看书等时书写完他的记录。他单手撑着下颌,看的是兵法戎机,近日甚至在学旻语,一派澹然端正的模样,只是眉眼间的攻击性强,线条分明。
时书放下毛笔,撑着床铺到他身旁:“谢无炽,怎么啦,你快笑笑。我忽然想起来了,很少见你笑。”
“没心情。”
“啊,谢哥。心情好一点呗。”时书凑近亲亲他,直到被抱在腿上,唇瓣贴合在一起。他们倒在床上,时书眼睛望着结了蛛丝的屋梁,迅速被谢无炽的热度所侵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