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浩浩汤汤。只能顺之,不可逆之。

时书似乎感觉到了一种庞大而无法言喻的意象:“也不是一个将领一句话就能统一和分裂的。”

“对。”

谢无炽:“你这次出行很勇敢。”

时书双手撑着膝盖,眼睛明亮,不觉挑唇笑了笑。

“驾!驾!”

“抓住他们,别让他们跑了!”

“快追!”

谢无炽听到动静,从马车上取出弓箭。

时书骤听狂躁的马蹄声,猛地回过头。

谢无炽目似鹰隼,不急不缓:“过来,我还没教过你射箭。”

时书心跳悬起,警惕地盯着远处:“追来的人是谁?音昆?”

“来。”

嗓音低,且有指令意味。时书猛地想起昨晚,在薄薄的门后,与许多人隔着一院落之隔,衣冠楚楚的人群等候中心,门后却是另种颜色。

“……”时书脸突然红透,瞬间红温。

哇去!

只要一清醒,就觉得谢无炽纯变态啊!

真是让人喷血的存在。

时书脸上若无其事,毕竟被人知道总回忆这些事很丢脸。马蹄声不断,他走到谢无炽身旁,拿起弓箭:“这个怎么用?你教教我。”

一旁的护卫纷纷拿起弓箭,对准火光处。

谢无炽的脸生得冷漠且平静,且有种看谁都像看狗的爽度。他垂下眼,取出一枚骨韘戴在时书的手指,从背后搂住他,紧贴时书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