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与愿违的是,每说出一句求饶,颤抖的尾音就仿佛是一片拂过心尖的羽毛,带起的轻微痒意骤然膨胀成汹涌的恶劣欲望,勾引得男人只想对他做些更过分的事才好。

黏糊糊的泪水顺着湿透的眼罩流到脸颊上,苏然逐渐被奇异的感受占据心神,阴蒂每被挑逗一次,腿根就小幅度地痉挛一下,仿若是某种新奇的连锁反应。没被舔几分钟,膝窝就已然积攒了一层薄汗,全身的热度都在缓慢升高。

阴唇被左右扒开,原本只有棉签粗细的女穴被迫张开椭圆形的小孔,看上去能容纳一根手指了。现在这只可爱的小洞像张小嘴似的,肌肉收缩让它一张一合,从中逐渐分泌出淫液来,一点点渗到下方的阴蒂上。

察觉到舌尖舔到了粘腻的液体,男人忍不住从喉中哼出低哑的笑声。

“宝宝,你有反应了。是不是很舒服?”

苏然显然也察觉到有湿漉漉的液体从难以启齿的器官流出来,耳根红得滴血,声音抖如筛糠:“没有……我没有舒服……”

好可爱,连抵抗的方式都这么可爱,到现在还在逃避现实,否认自己也有快感。

否认就能让事实变成想象吗?

季彦安心情好,不和苏然争论,反正事实就是宝贝被他舔得舒服了,阴蒂热乎乎地鼓得像颗小红豆,连小逼都湿答答流口水,一定是馋鸡巴了。不过在享用正餐之前,还是需要先吃一点开胃菜过过嘴瘾的,只能先委屈一下然然的小骚逼了。

他就知道自己能做得很好,毕竟已经对着小逼的照片和视频做了那样多次的脑内演练,真正实战舔逼的时候也不可能露怯。宝贝舒服了,他才是合格的伴侣。

被这只小逼诚实的反应取悦,男人心情愉悦到极点,不再欺负可怜的小阴蒂,转而将女穴扯得更开,几乎扯成一条短短的直线,湿热的舌头精准地寻找到目标,直接顶了进去。

“呜!!什么、什么东西进来了……啊啊、不行……不……哦……”

舌头只探进两厘米左右,和穴口的媚肉纠缠片刻,不出所料抵上一层脆弱的阻碍,却在舌尖顶弄时颇有弹性地轻微拉伸。环形的肉瓣围绕阴道生长,是这口小嫩逼未经人事的纯洁象征。

想到自己会成为苏然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男人,喜悦和兴奋就在季彦安心中无限膨胀,最终都化成汹涌澎湃的性欲。硕大的性器垂在他腿间,早就憋成深粉色,马眼冒出一点透明的腺液。

即便他现在只想提着鸡巴不管不顾插进去,但该做的前戏还是要做,否则在开苞时弄伤了娇气的小逼就不好了。

和男人幸福的烦恼截然相反,巨大的恐惧已经将苏然淹没。他的喉中发出痛苦的哽咽,面颊上布满干涸与湿润的泪痕,就像是已然知道自己失贞的未来,对这个结局无可奈何,也无法抵抗。

待宰的羊羔除了乖乖伸出脖颈之外,还有什么可选项吗?

完全无视苏然微弱的反抗,舌头就着这点深度快速抽插起来。

媚肉的反应青涩极了,紧张地抽搐着,一裹一裹地同舌头舌吻。这副反应落在别人眼中都是害怕到应激,可落在季彦安眼里就成了生涩的讨好,在怂恿勾引舌头吻得更深更重一点。

湿淋淋的洞口不住地冒着水液,即便主人的心中万般恐惧和不情愿,性器官在温和的抚慰下还是不可避免地获得了快感,甚至连压在枕头上的小鸡巴都硬挺起来。

发现这件事的时候,季彦安无奈地轻笑一声,手指温柔地摸过柱身的皮肤,感受到它灼热的温度和跳动的血管。真是和它的主人一样可爱,只是舔舔逼反应就大成这样,要是真的给它操逼的机会还得了。

或许会奖励粉嫩的小鸡巴用用飞机杯,或许会堵根尿道棒让它成为只能勃起不能射精的肉制把手,或许会让它变成无法勃起的阳痿装饰,都看季彦安的心情,毕竟苏然已经是他的东西了,想怎么处置身上的每个部位都在他的一念之间。

想到能肆意控制享用这具漂亮青涩的身体,他仿佛连呼吸都能获得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