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然,这里怎么也起反应了?你的小鸡巴虽然长得很可爱,可是它以后都没有用处了,好可怜啊。”

雌伏在男人身下吃鸡巴,当然不需要使用他娇小的男性器官了。和季彦安这根尺寸可怕的肉屌相比,苏然的小肉棒简直是儿童玩具。

苏然吓得无声地流泪,或者说他根本没有停止过流泪,连一丝反抗都不敢再有。他无比畏惧在未知的黑暗之中,陌生的男人突然掏出一把利刃,先割断他的性器官,再将他开膛破肚弃尸荒野。

他不敢说话,不敢发声,不敢把乱七八糟的想法告诉对方,自然也得不到对方的安慰。

多天真的想法,绑架犯可从来没有想过要他的命或者钱,从头到尾只要他的身体和爱。如果不能给出爱也没关系,那就让他的余生只能和季彦安在一起,成为互相缠绕的藤蔓,永远幸福扭曲地共生下去。

舌尖不断在雌穴浅浅抽送,轻微的饱胀感从从未被外物进入的器官传来,湿粘的滋滋水声如同惊雷一般在室内炸开。说不清的空虚和瘙痒仿若蚀骨,穴口忍不住收缩着夹住入侵的异物,看上去更像是风骚到用嫩逼挽留舌头了。

“滋咕”一声,舌头从逼口抽出,带出一小股粘液。

“好了,宝宝,该吃正餐了。”

男人舔着嘴唇,期待地下达死亡宣告。

坚硬滚烫的硬物抵住娇嫩的穴口,即便季彦安不说,苏然也知道那是什么东西。能是什么东西?

仿若在断头台前的祷告,苏然怀抱最后一丝微弱的期望,哆哆嗦嗦地开口:“求、求求你……”

男人噙着笑意:“什么?”

“能不能……不要……”

“可以轻一点,毕竟我这么爱你,我也不希望我们的第一次会给你留下不可磨灭的阴影。”季彦安愉快地用伞头磨了磨穴口和阴蒂,黏糊糊的水声很好地取悦他的情绪,“好了,宝宝,我们开始吧。”

语毕,一只手覆上他的薄乳,热烫的鸡巴瞄准娇小湿润的洞口,毫无商讨余地,缓慢而用力地顶入。

柔软的穴口是最先缴械的。龟头有鸡蛋的大小,比它大了不知道几圈,微尖的伞头如同无情的钻头,势必要好好治一治它吃不了苦的毛病。

“不、不……呃……好痛……”

强烈的胀痛从下体传来,如同一把不算锋利的钝刀,却要强行捣入他的身体这刑具似的性器怎么不算是肉刃呢,无比无情,又无比渴望肉与肉之间的结合。

“稍微忍一忍,然然最勇敢了,很快就不会痛的。”

龟头没入涨大的穴口,已经顶到了脆弱的肉瓣,穴道痛苦地痉挛着,湿答答的水液顺着交合的部位不住外流,像是和贞洁告别的热泪。

不过没关系,这是他们幸福的开始,他们还会有很多这样的瞬间,会有无数次满含快感的交配,足以冲淡这一次开苞的疼痛记忆。

在破开那层处膜前,季彦安沉重地喘息着,在苏然冷汗涔涔的后脑落下一枚缱绻的吻。

“新婚快乐,然然。我爱你。”

说完,鸡巴无情地冲破了脆弱的肉膜,几缕血丝融合在透明的淫液中,顺着柱身流到体外。

“呜呜……呜、啊啊!!”

苏然痛得脸色苍白,仿佛最娇贵的器官被剪刀剪破一个血淋淋的缺口,巨大的悲痛和绝望已然将他的咽喉死死扼住。他也顾不上害怕,哑着嗓子胡乱哀泣:“不行,不能……不能插了,我要死了,肯定破了,流血了……啊、啊啊!!”

“咕嗞”一声,阴茎重重捣进一截,只剩下一部分根部留在体外。青涩的甬道痛得像被活生生劈开,在痛苦之下夹得更紧,湿淋淋的温热穴道如同是侍奉肉屌的天堂,季彦安爽得呼吸都变得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