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上半身微微撑起,被迫看着自己的父亲怎样穿着衣冠楚楚,那根他记忆里的终极大鸡巴怎样将他的屄撑的发白高矜笑了下,挺腰撞了一下,金天赐猝不及防,响亮地闷哼一声,这一声饱含情欲,饶是金天赐听了,也要秉着床上的知识夸这个人真会哼。
现在这个逼是他自己。
他爹很快就动起来,几乎是像驯马一样,金天赐的身体也正如一匹油光发亮的雄马,他的身体处于低谷,甚至都还没有睡饱,哑声呻吟着,常常被他吞到一半,不肯再出声,高矜会笑笑,更厉害地插弄,直到他忍不住。
金天赐哭了。
他那双意气风发的眼啊,此刻也还是风情楚楚,像是台上俊美的小生要与恋人诀别,那些泪水太多,甚至眼眶都承受不住,跌落下来,沾湿他的面颊。
他这下说话了,说的结结巴巴,支离破碎的。
“爸、爸、妈妈!妈妈…呜、不要、不可以、”
他是什么意思呢。高矜听出来了,虽然金天赐只说出口了关键词,他的手指努力往回抽,却被他狠狠抓住,他的腰肢晃动,想要脱离卡在他鸡巴上的尴尬位置,他说不要,他用泪水试图打动他,他诘问他对不对得起他的妻子,他的母亲。
高矜倒还真认真想了一下。他很难跟别人解释他同妻子到底是什么感情。事实上,这是他一段失败的尝试。他追求她,希望她喜欢他,嫁给他,和他生儿育女。至于背后的意义,他那个时候才二十出头,怎么会想清楚有什么意义呢?妻子像最桀骜的猎物,她瞧不上他,出于连高矜自己也不知道的原因,他苦苦追问她许多次,直到她不告而别,直到她死去,也没有得到一个答案。
这是爱么?他没有办法忘记她,这是确实的,可一想起她来,他并不感到十分甜蜜,他只感到痛苦和难堪。他知道自己肯定做错了哪里,他也保有自己的骄傲,同时也做出了所能付出的最大努力。他追她的时候甚至还苦兮兮摘抄过情书,“所爱隔山海,山海亦可平”,可是世事出乎他的意料,他们之间的故事称不上爱情故事,足够激烈,足够痛苦,不够幸福,也不够长,也不够清楚,甚至都没有一个完整的后续。也许是因为这桩事故,他甚至生出了不浅的惭愧,也许他不该爱上她。这本质上就伤害了她的生命,可是低分试卷再也销毁不了了,天赐嗷嗷待哺,他抱着这个孩子,看着妻子的棺材被土一点点吞没,头一次这样脆弱,他祈求上天给他一个新的开始。他也真的拥有了。
如今,故事展开新的篇章。他已经不在意这些了,不过却又生出一点相似的打猎的兴致,他如今比二十岁的自己更为强壮,强大,同时这一次他也对猎物了如指掌。他松开了手,兴趣浓浓地看着金天赐滴着眼泪,胸前的乳头随着他的动作微微地颤动,他抽回自己的手,撑在被子上,白着脸一点点将自己拔萝卜一样从他的鸡巴上下去。
屄肉滚着擦过他的鸡巴,这口小屄又紧,又热。他其实哪里舍得?快要抽出时,他按住儿子的腰,腹肌微微变形了的腰腹,有些柔软的腰腹,挺着腰,将自己一点点撑开厚实的肉壁,然后挺腰一撞金天赐体力不支,倒在了柔软的床上。
【作家想说的话:】
写的爽爽的,嘿嘿,太长了,后面的放后面;谢谢大家的评论,收藏还有票票
二十一 交媾,“爸爸”,血块,流产与备孕
这几乎是一场噩梦。
年轻男人沙哑的,疲软的呻吟一直没有停下,他下意识发出一些无意义的短音节,瘫软在床上,从睡梦中被惊醒,发起了低烧,又哭的厉害,几乎将神智给搅浑了。
高矜冷眼看了会,最终还是软下心来,将金天赐拉上来,抱在怀里,按着他的后脑勺,叫他靠着自己的肩膀。金天赐两条手臂软软地垂下去,默默哭着,那一小窝泪水濡湿了他肩膀上的布料,变成一片柔软的冰凉。
高矜低下头去笑,又有点怜惜,又有点戏弄,爱娇,这样的孩子,他的孩子。
他的两只手包住儿子的两瓣臀肉,有一点汗,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