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十分吸引人的美,宫颈卡在高矜的鸡巴上,然后,被一步步推进,此时他的子宫仿佛变成了一个小小的避孕套,饱经凌虐的宫口小心翼翼地咬着阴茎,被往下滑弄,简直就像带避孕套一样丝滑。

当然,他的体感并没有那么好。

完了,完了,绝对完了。父亲的鸡巴那样粗,那样大,他要流产了,竟然是给自己的亲生父亲艹到流产,他就是个笑话,繁乱的思绪最终被最直接的痛贯彻,一切清空,滑到龟头下面,高矜沉沉呼出一口气,然后挺腰狠狠一撞。

金天赐哑声呢喃:“要流产了、要流产了,爸爸、我要流产了,烨卿…烨卿…”

高矜对他后面的几句话很不满,安抚他道:“爸爸会给你更好的。”

“不…我不要……”,金天赐虚弱地反驳。

血液,血块,从他的阴道里被导出来。

金天赐漠然看着这一切,疼痛似乎是一条漫长的河流,生而不息,高潮过的女阴一塌糊涂,阴毛湿哒哒贴在上面,两瓣阴唇被磨得有些厚,红肿着夹在两边,向外翻开来,甚至不用多余的动作,合不拢的屄口就自动为目击者展示刚才被大鸡巴艹过的阴道口,阴阜上甚至还有一些阴毛的擦痕,哦,他的屄上还粘了几根发质陡然不同的卷曲毛发。

这些医生的职业素养还真是好,他想。半夜接急诊,得知老板儿子有个屄也就算了,怀孕也就算了,刚歇下来准备明天离开呢,亲爱的老板又来敲门了,跟他说看看他儿子是不是流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