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秋和一张脸上愈加红,他妻子早逝,两人生有一对龙凤胎,因女儿要留在老家由祖母养育,不忍兄妹分离,是以儿子也留在了家中。自妻子走后,他便再未如此过,就算是妻子还在的时候,两人敦伦时也不会讲这些荤话的。现下听着这骚言浪语,他自己的鸡巴却只由着吞了半截不到,触感分明,那肠肉满满地从四面八方拥上来,又吸又绞,有如千百万张小口,如同神仙宝地一般。他瞧赵演呼吸急促,手上动作半点不见怜惜,又感觉到他将鸡巴对准了体内那点,郑秋和抿了唇,额上落下几滴汗来,赵演极快速地摇晃起来,闭了眼,一派忍耐的春色。

鸡巴卡在他肉穴之内,那腺体被他自己捣软了,小小一块,酸涩无比,穴内又热又酸,连带着脑子都要化成了一滩泥泞的春水,体内蔓延开一股热流,赵演闷哼两声,小腹和大腿一阵止不住的战栗,很快便到达了顶峰。他缓缓呼吸着,睁开眼看自己前面已经硬起来的鸡巴,没出息地从马眼吐出一波水液来。

这快感由他把控,是前所未有的温吞的一次。他那睡意又升了起来,扶着床褥恢复着喘息,却听见郑秋和迟疑的声音:“你你这是甚么意思?”

赵演此刻颇有些放肆,他苦心孤诣营求的生活已经完全叫赵子义给毁了。连发妻也与他和离,他也不能再对着女人轻易硬起来,家不是家,姬妾不是姬妾,他现在还有些喘息的机会,可等赵子义回来之后,他又得乖乖爬过去,做他的一条狗,倘若什么老康王爷又心动了,再叫他给他们玩,赵子义也不是不乐意。他已经三十五了,他不知道自己的人生怎么会有这样翻天覆地的变化。就算是命理如此,他也应当二十九岁换的大运,怎么就沦落到如今的境地呢?

他也许已经疯了,便有心拉着旁边的人也下来。赵演想了一想,不如索性再疯狂些,反正他也还能去几回,赵子义帮他数过的。

赵演那湿漉漉的屁股又挪了回去,很顺滑就又坐下去了,这回更慢些,更深些,他那后穴里的肉还在一下又一下兀自紧紧咬着,鸡巴闯进去,几乎是被榨汁一般绞弄,郑秋和吸了一口气,也明白了他的意思,恨声道:“你这是预备着将我也拉下水来?”

郑秋和双手有些生涩地握上他的腰,文人的手,指节修长,手掌宽大,如同竹枝一般,用力往下一推,赵演头脑一片空白,穴肉狠狠擦过柱身上的棱角,深处本来是含着赵子义留下的一点余精,已经拢起来了的,现在完全被撑开了,肿胀的穴肉本身就微微地发着烫,再这么一弄,几乎是像一根铁棒焊了进来,他的小腹凸起一片,他双眼晕出些泪来,手摸上自己小腹,爱怜自己一般揉了揉,却没有反抗。

身下那小穴,虽然被撑成一圈微微透明的淡粉肉环,但也还是一缩一缩,尽职尽责地吞着鸡巴,被捅开的层层肠肉也蠕动着,郑秋和手去探他两臀间的洞口,摸得一手湿滑的粘液,他又绕着穴口与自己的鸡巴相连处打圈,皱着眉送到自己眼前原来还真不是血,是一手的爱液。

他这才发觉,自己这位好妹夫,已经不知叫谁调弄成了这副样子。吃男人鸡巴吃的酣畅淋漓的贱货!

赵演叫他这一下按的直接滑了精,精液不是像寻常男人那样射出来的,而是没什么力度地吐出来,稀薄的一滩东西,他慢慢回过神来,不想郑秋和还能有这样的举措,低声问道:“你、你这、这又是什么意思?”不是因着心虚,全是因为力气有些不支。

郑秋和翻个身,将他压在身下,冷声回道:“当初将小妹交给你,真是天大的遗恨,你如今还算什么男人?成了个娼妓,癫里癫气,早知如此,你送上来,我不享受,不是显得我不懂事?”

【作家想说的话:】

来了。

番外 小舅子浓精射大妹夫肚子/日你千千万万次

说完,他便将赵演两条腿按在床上,逼得他两股张开,肉臀不得不微微抬起,郑秋和往下一见他那穴口呈深粉色,艳得如同红玉一般,将他整根尘柄都舔出湿润淫靡的一层水光,一想到不知这里究竟吃过多少男人的鸡巴,他怒上心头,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