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医生把单子递给温祈年，“温酒现在还想着逃跑吗？如果反抗太过你就给他打镇定剂。”

“教训了一顿，不跑了。”温祈年言简意赅。

对于百依百顺精神病人、太吵闹就打镇定剂那一套，温祈年向来嗤之以鼻。

小九分明是正常人，就是脑回路和别人不太一样罢了。

疼了会哭，高兴了会笑，想要什么了会撒娇，被伤害了就立刻反击。

除了反击手段太过，找不出任何和正常人不一样的地方。

如果不是怕温酒自残，他都不想带弟弟来精神病院。

不需要把小九当做病人，也不需要以照顾病人的态度恐惧顺从。

于温祈年而言，孩子需要宠，太不听话了就教训，知道疼了就不会犯错了。

小九是个听话的乖孩子，已经不想着乱跑了。

医生冷不丁道：“要不你也检查一下精神状况？”

他感觉哥哥精神也不太正常，但是没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