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热潮湿的小地方被我和我哥占据,这是房间和床从来不会给我的感觉。

窄小的,安全的,封闭的。

小小的空间里有我哥,有他在我就是不自由的,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悲的金丝雀。

但只要有他在,我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安全的鸟儿。

紧密相连,疯狂缠绕。

空气的余韵激荡在急剧的喘息里。

我脱力地张开双腿任他奸污,潮湿温热的巢穴容纳了我的阴茎。

绞紧,绞紧。

我想要说两句什么,开口却是难堪至极的哭声。

“哥,我不要了……”嘶哑的声响像撕裂的白纸,刺耳难听。

我勉强抬起手推身上的温祈年,四肢无力,想挣脱这个男人带给我的欺辱玷污。

温祈年高潮了很多次,我一次也没有过,鸡巴被箍得快断掉了,被勒到肿胀紫红的肉棒好像即将腐烂的肉条,疼得我直喘气。

“想不想射?”我哥舔舐我的耳廓,哑声道。

我痛苦地蜷缩起身体,眼泪啪嗒啪嗒的掉在他的手上:“要……我要射!”

他落在我脸上的吻像温柔的抚慰,我感到他起身抽出了体内的阴茎,因为鸡巴涨肿的太大,他抽出来还废了点功夫。

小穴恋恋不舍的含着我,鸡巴从他湿漉漉的穴里被拔出来,上面沾满稀淡的骚水。

我哥把黏在鸡巴上的红绳结解开,我感觉自己舒服了很多,龟头颤抖着迫不及待的想射精,让我有种失禁的错觉。

温祈年笑了一声,撸动我的肉屌,洁白如玉的手在涨红的鸡巴上衬得更漂亮了。

锁精环箍着我,我还是射不出精,他还这么欺负我,我憋到快崩溃了,尖叫着哭:

“混蛋!你给我松开!”

温祈年松开手不再撸动肉屌,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我呻吟一声,有种想尿尿不出来的感觉,精液牢牢锁在精囊里。

“呜……松锁精环,好疼……哥!我求你了,让我射出来……”

我的哭声是兴奋的催化剂,温祈年的瞳孔放大了不少,他看着将死的猎物,饶有兴致的打量着我哭喊崩溃的模样。

良久,在我濒临窒息的时刻,他忽然笑着摸上我的脸颊,手掌下压解开了锁精环。

我大喘口气想要射出来,发现不知道是不是憋太狠,精孔堵在哪里不上不下,已经射不出来了。

我慌了,手去捏坚挺不软的阴茎,哆嗦着唇:“哥……它坏了。”

温祈年也去撸动阴茎,果然射不出来,他见我急得快要骇出声,安慰说:“坏不了,它是吓着了,我用穴给你治病。”

说罢,这才上前用肥屁股蹭我的大腿根,肉穴含住滑溜溜的龟头,“噗嗤”一声吃了进去。

我瑟缩的低吟着,他又在起伏腰身按摩我的肉棒,我紧张地盯着每次抽送只露出一小截根部的鸡巴,心底默念着射出来,快射出来。

我哥揉摸着我的后脑勺,让我放松,他抽送的力道开始加重,紧致柔嫩的穴成了治病的良药,龟头轻松顶到宫口,凿了两下之后就捅了进去,柔嫩的宫腔缠住了我的阴茎。

宫交的舒服程度不言而喻,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我都爱这个“养育”我的地方,也是最能让我放松的巢穴。

温祈年是我的妈妈,他用巢穴容纳我。

他的穴是治病良药,我紧绷的情绪在他的子宫里逐渐放松,紫涨的阴茎终于有了射精的驱使,我闷哼着埋进他的怀里,贪婪嗅着鼻尖的香气,射出第一股精。

温祈年轻缓了动作,纵容地看着我,他把阴茎埋进自己的身体里,敞开了子宫承受我滚烫浓稠的精液。

我憋了很久,射出的精液比以往更浓更多,温祈年的小腹很快在我的射精里隆起,像怀了孩子那样揣满我的精液。

他表现的很平静,并没有因为被内射而展现出媚态和享受。

他不是为了获得快感而让我射满他的子宫,我怀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