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我身下的柔弱和呻吟全是为了让我感到快乐而装出来的。

……这才是我哥,哪怕被我内射到小腹高高鼓起,也能纵容而冷静的看着我。

我哥想要什么其实我从不清楚,除了在我身上强求的执念抵达巅峰,其余的人他从不在乎也不肯了解。

他爱我吗?我又一次蹦出这个问题。

他是以世间陷入爱河的情侣一样爱我?还是以艺术家欣赏缪斯的心情在爱我?

我哥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我的人,我怎么一点也不了解他呢?

我疲惫的把头靠他肩膀上,他可能以为我射精累着了,安抚地摸我的头,像对待乖宝宝那样把我搂进怀里,用他母亲一般柔软可靠的怀抱接纳我。

窄小的车内充斥精液和骚水的腥味,汗水粘糊潮湿的气味,还有他身上清淡的香气。

我哥笑着说:“小九,还想玩吗?”

就跟以前每一次上完床那样,他会问我还要不要,我大多诚实的再来几发,偶尔赌气劲儿上来了才会说不要,让他主动来勾引我。

我连赌气的力气都没有,看他那张丑脸就心烦,对他翻了个白眼,心里骂了一声。

婊子!

我在生气,气什么也不知道,闷在心口难开,烦躁地拂开他的手,想去捡脚边的衣服披上。

“怎么生气了?还在疼吗?”我哥抱住我的手,把我重新塞回他的怀抱,“你不喜欢以后就不做了,拔出去不舒服,我给你含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