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老珠黄成那样了,他还讲究洁癖呢?”我默默吐槽道,“只肯睡干净的小奶娃,他鸡巴脏成那样……”

温祈年正揉动胸部,雪白的泡沫遮住他吻痕遍布的乳胸,诱人极了,听到这话顿住了动作。

他盯着我看了几秒,突然笑了,笑容说不出的诡异:“……他不止鸡巴脏,后面更脏,万人轮的脏。”

“……”我被这个消息震得发懵,惊恐瞪着温祈年。

什么意思?

“是谁告诉你,父亲一开始就是恋童癖的?”温祈年吻住我的唇,眼神依旧怜爱,仿佛在说【你真是个可爱的小傻瓜】。

我搓搓胳膊,把竖立起来的汗毛收回去,毛骨悚然,抿紧唇不吭声。

“扭曲久了,压迫久了,人自然而然会变态的。“我哥自言自语的说,语气淡得像在说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被操弄轮奸,被性虐调教,像母狗那样跪趴在脚下,打碎尊严和骨头,身上全是臭气熏天的精液和尿液……”

“一朝得势,翻身做主,太肮脏的人自然想尝尝干净的味道,论纯洁干净,还能比得上稚嫩无知的孩童?”

我哑然无声。

良久,我才支吾道:“可是,他好像很害怕你……”

我回忆幼时,翻看记忆,发现温父看其他孩子的眼神,像狰狞的饿兽,贪婪淫邪,粘腻的让人作呕。

唯独对上温祈年,只要对上温祈年。

爱恨交织,恐惧不安,摇尾祈怜,痛苦挣扎……

他眷恋痴情地应允温祈年的一切要求,又在无人处投以怨恨至极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