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爱极了温祈年,又恨毒了他。
“正常。”我哥语气不变,拿水冲走了身上的泡沫,“看到我这张和死去的仇人一模一样的脸,他不生吃了我都算定力好。”
卧槽?!
我深刻意识到,我哥有事瞒着我。
“他仇人是……”我试探的问。
那个把年轻的温父万人轮,当狗玩的牛逼人物究竟是谁?
温祈年淡淡的:“我妈。”
我:“!!!”
第48章 智商九岁的温酒,我哥来生理期了!
我哥说,父亲被操得屁眼都松了,前些年他为了报仇把人卖进地下场里当公用尿壶,捡回来的时候父亲还不情愿,想继续在那个脏地儿当尿壶。
我鸡皮疙瘩消不下去了,哭唧唧地让我哥补偿我:“好恶心,你让我操两次。”
他扇了我一巴掌,让我滚一边儿去:“不听话,都说了我要养护身体。”
我唉声叹气,简直不敢相信他能如此无情无义。
为什么要养生?我哥那么年轻英俊,一拳打死弱柳扶风的我,想象不出温祈年保温杯里泡枸杞的模样,印象里意气风发的少年怎么就过渡到养生了?
温祈年手脚发软给自己洗完了澡,小批里还插着亲弟弟的鸡巴,他把阴茎拔了出来,热水冲洗不停流淫水的小批。
原先粉嫩青涩的逼肉早就进化成了糜红色的烂肉,被肏熟的小批在热水里蜷缩了一下,娇嫩的蚌肉不堪重负,可怜巴巴的。
我也可怜巴巴的,眼睁睁看独属于自己的小批在热水里冲泡洗净,就连精液都被扣了出来。
好不容易洗完了澡,我赶紧抱起温祈年回了床铺,压着他滚了两圈,把我哥干得喘不上气,在空隙里艰难咬牙:“……别操了。”
我很听话的话,操完这一次就停了下来,蹭在他身上不放手,温祈年累的连话都不想说。
腻歪完,我想起一些曾经被他带去看病的一点点记忆,开口问:“哥,你之前带我去看心理医生,之后你就什么都没跟我说,是不是怕我受刺激?”
“医生说,你的记忆和心智只有九岁。”
温祈年睁开眼,哑声笑了笑。
“不可能,我那么聪明。”我矢口否认,“心里年龄怎么可能才九岁?他一定是误诊了,庸医当道,哥你别信他。”
“我也一直在想,你为什么留在九岁。”他明亮的眼睛在灯光下闪烁着奇异的光彩,美丽到晃眼。
我呆呆看他。
“我也会想,九岁的温酒,他眼里的世界是什么样的?”温祈年抚上我的侧脸,怀念似的说。
“怨恨猥亵他的十八岁哥哥,怀着崇敬爱慕的心口是心非,你看我的眼神里全是爱意和痛恨,可我随便哄哄,你就能消气。”
“九岁的你,原来这么厌恶我,又这么爱我。”
温祈年心想,他的狗狗停留在九岁的枷锁里不能寸步,这是一件好事。
小九的眼里,哥哥驻足在十八岁,他呼风唤雨,冷心冷肺,小狗作为乖顺可怜的宠物幼崽,在哥哥怀抱里肆意撒娇耍赖,不用长大成人。
“小九,你应该是治不好了。”温祈年温柔道,“终身强制监管的精神病患者,没有治好的可能性,他们让我丢掉你,不然会连累我一辈子。”
我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隐约意识到是在说要把我丢掉的话,心里扑通乱跳,迷茫道:“……哥,你别丢掉我。”
“不丢掉你,我让他们滚蛋了。”温祈年笑着低头吻我的额头,“谁说你生病了?我从来不认为你是病人。”
小九没有生病,他只是和别人不太一样。
疼了会哭,高兴了会笑,会撒娇装可怜,会生气不理人,稍微懂事一点,就要和哥哥恋爱上床。
他的人生最浓墨重彩的一笔,是温祈年勾勒出的绝佳作品。
“我也挺有用的……”为了让我哥不丢掉我,我难得绞尽脑汁想能给温祈年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