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什么,最后可悲的发现我好像真一点用也没有。
温祈年什么也不缺,我也给不了他什么。
实在不行,就底下这根大鸡巴有用了,拿来填满他的子宫,让温祈年爽得欲仙欲死。
说做就做,想到这里我立马去扒温祈年的内裤,他严防死守地拦住我的手,让我理智点:“休息会儿,刚结束一轮。”
“来一次吧。”我哀求道。
温祈年默默看了我一会儿,伸手揉捏着我的耳垂,惩罚地拧了两下,然后张开腿让我看:“来,这次快点结束。”
我兴冲冲的去脱他内裤,脱到一半突然愣住了。
“哥……”我听到自己惊恐发颤的声音,“你流血了!”
温祈年微怔,推开我的手去看内裤,粉嫩的逼肉里渗出鲜血,间杂着浓稠的白精。
温祈年的脸色瞬间变得复杂。
我是不是把我哥的子宫肏破了?我眼泪哗得下来了,又恨又怕,抖着手从床上爬起来,准备去捞我哥的身体。
“我带你去医院,不怕不怕,不会有事的……”
温祈年握住我的手,语气平静道:“没事,去准备红糖水。”
我哭声戛然而止,和他大眼瞪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