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往昔,我不爽地问:“……你当年都不护着我,任由我被那么多兄弟姐妹欺负。”
温祈年顿住,在我炙热的视线里,他难得尴尬的移开了视线。
行,看来他也记得最开始认识的那两年,对我的冷淡和不上心。
我理直气壮:“温肆一直欺负我,温鑫州做跟班也随波逐流,那个排行第六的,叫温殊的狗杂种拿铁棍打断我的腿!你也不管!”
“温祈年,你就是个畜牲!养了还不管,眼睁睁看我受罪。”
十四岁的温祈年,就是个宇宙无敌大畜牲,管了我又不会养,压根不把我当回事,整天顽劣地看乐子。
我在他手底下艰难活了两年,这才逐渐精通撒娇耍赖种种技巧,因为我发现他就吃这套。
等感情渐深了,他才愿意接管我的一切,从弃养小狗进化成宠溺无边,我日子也好过了许多。
温祈年默然几秒,说:“他们都死了。”
我从来没见过他心虚的样子,今天倒是见识到了,眼睛眨动的频率增加,表情看似平静,却能从里看出一分涩然。
我喜欢他流露情绪波动的模样,带着温柔假面的雕塑眨眼间成了灵动的人类,会尴尬懊悔,会不安无措。
这才是人类应该有的情绪,不是我惯常看的温和浅笑,也不是冷淡算计像打量商品的眼神,我也能从温祈年的尴尬里看出对我的在乎,他爱我才会这样。
当然这不代表我消气,只会让我得寸进尺。
我借机疯狂谴责他,温祈年一边听一边搂我进别院大门,在我嘚吧嘚不停的时候,尝试拿口袋里的棒棒糖塞我的嘴。
我不甘心被他一根棒棒糖哄好,这显得我多傻逼?
正和他推推搡搡间,头顶传来一道苍老嘶哑的嗓音,像指甲划过黑板的擦擦声:“……祈年,你回来了?”
我抬头看去,对上一双阴沉疯狂的眼睛,褶皱遍布像陈年老布,嘴上问着温祈年,眼睛却狠厉地瞪着我,仿佛在看红颜祸水。
我心里一凝,张嘴就是挑衅:“爸,你怎么丑成这样了?”
旁边的温祈年笑了一声,温父的脸因为愤怒皱巴成了橘子皮,看起来更丑了。
……原谅我吧,以前挑衅惯了。
谁让他变态地想侵犯我,还跟个那什么一样爱慕大儿子,主动送屁股求干,可给我恶心够呛。
插一句,所有人都觉得温祈年是,我是他包养的娇0。
哪怕是知道温祈年身体畸形的温父,想侵犯的都是我的小菊,但是在大儿子面前能甘愿送上屁眼。
咱也不知道为什么,温祈年一个双性人能长得那么帅,宽肩窄腰大长腿的,嫦娥来了都得对他的身材和脸蛋流口水。
……要不剁了温祈年的鸡巴算了,反正没什么大用,留着还被各路人惦记。
想起被我口得发黑的大鸡巴,我叹了口气,在我哥耳边说:“哥,我怎么用不了你的唧唧?你的那么大,留着只能被我口太可惜了。”
操不了别人的小粉菊,只能在我嘴里驰骋,也是委屈这么大的阴茎了。
温祈年拧住我的腰,让我闭嘴,说还没想过操我屁眼,等他有兴趣了就把我干得下不来床。
真吓人。
我揉揉屁股,不敢想我哥那根雏鸡巴插我小粉菊的模样。
应该不至于吧,温祈年大概率不会操我屁股,要想干我他早下手了,不至于拖到三十岁才被我破处。
我在跟我哥打情骂俏,没注意头顶温父的眼神是什么样的,我哥又是怎么回视的,反正等我回过神,我就看到温父阴沉的脸。
“上来。”他冷冰冰的说。
我正想进门上楼,温祈年在背后拽了我一把,把我带进曾经他曾经的房间里锁上门。
我站在温祈年少年时居住的房间里,看着熟悉又陌生的环境,疑惑不解:“开门,锁我做什么?”
温祈年隔着门说:“我上去跟他聊天,以免刺激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