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里等我。”
我伸出尔康手:“你带上我……”
“带上你,你一烟灰缸砸过去怎么办。”温祈年嗓音带上笑意,“他老了禁不住折腾,别一缸子砸死了。”
我被他说服了,果断收手:“那我等你。”
我哥说得对,我有时候冲动欲望占上风,一不小心真把温父弄死怎么办?
温父现在老得跟个七老八十的糟老头一样,脆得不行,我得给他留点余地。
我在温祈年离开之前,提了个要求:“你把手机揣口袋里,不许挂电话,我要听你们讲。”
温祈年答应了。
听着我哥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我把手机怼在耳边,仿佛能听到他沉稳有力的呼吸和心跳,忍不住笑了笑,在房间里百无聊赖的逛了起来。
房间不算特别大,温祈年少年时是个有条理的死洁癖,他的东西不全放在居住的地方,而是有专门的储物室。
在我十四岁之前,没有进他房间的资格,或者说温祈年排斥任何人踏入他的领地。
也是在我升初中之后,温祈年才变得离不开我,我跟他相拥而眠,成为了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能和他亲身接触的人。
我走到桌边,东西摆放的还挺完整,看来这些年也没怎么动过。
想起被他制衡的年岁,轻啧一声,胆从心头起,毫不畏惧地开始翻找起温祈年的东西。
翻翻怎么了,他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