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神志不清,躲在角落里惊惧不安地瞪着闯进来的男人。

“小九,回家了。”他把我抱进怀里,力道温柔的像是妈妈的怀抱。

我缩进他的怀里,看到胳膊上大大小小的针孔,我想自己一定很难看,蓬头垢面,浑身恶臭,自残自虐留下来的伤口发脓腐烂。

我有点自卑,但是意外的不抗拒这个人的怀抱,所有人都害怕我,这个男人不怕我。

他没有嫌弃我,把我抱回家给我擦药,等到伤好了又去洗我身上的脏污。

我好久没洗澡了,有点难堪,捂着脸躲在浴缸角落不肯出来,他笑着把我拉出来,在我脸上啵了好几下,说:

“小九最漂亮了。”

我呆呆地抬头,在浴室的烟雾缭绕里,看到他微微泛红的眼眶,漂亮的像一轮皎洁弯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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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我住进了一个漂亮宽敞的房子里,刚开始他对我好极了,要什么给什么,这种宠溺在见到我第一次不受控地自残后,成了冷酷暴虐的控制和虐待。

我不明白昨天还对我温柔呵护的哥哥今天怎么变成了疯子。

他质问我为什么要自残,拿狗链把我锁在房间的床上,地上残留鲜血。

我跪在地上呜呜的哭,划满伤痕的胳膊抱紧了脑袋,为他恐怖的语气感到恐惧。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自残,我只是觉得不自残我就会忘记什么,所以我要拿刀划在身上,我想把忘记的东西想起来。

我忘记了什么呢?

我对温祈年说不出话,只会睁大眼睛流泪,他沉默坐在床上看了我半晌,这才俯下身把我抱进怀里。

“你知道你控制不住自己,别哭了。”他拍了拍我的背,语气温柔得能滴水。

我不是控制不住自己,这不是精神病在犯病。

我张了张嘴,满目茫然。

我只是不想忘记什么,可我都不记得自己会忘记什么了。

我缩在这个男人的怀里,张嘴欲言,疑惑道:“你是谁?”

他什么都没说,吻细密地落在我的脸上,我又看到他泛红的眼睛,湿润得仿佛水洗过。

他让我张嘴,教会了我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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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残没有停下,愈演愈烈。

从自残演进到自杀,我对于想起来的渴望超过生与死,在多次险些成功后,温祈年终于崩溃了。

他打断了我的腿,把我锁在冰冷的地下室里。

他抱着我表白,他说这个世界只有我们两个人,如果一起死在这里,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多次自杀还是有用的,我看着他的脸,想起了他是谁。

他是我哥,他叫温祈年。

他是个恶心的变态,他在我九岁那年猥亵了我。

“滚开……”我虚弱地往后退,锁链在手脚上勒出红痕,“别碰我,恶心!”

温祈年充耳不闻,无视我对他的抗拒和厌恶。

他把我锁在地下室里,双腿的剧痛和长达半年的黑暗囚笼让我恐惧,我屈服了。

我跪在他的面前,卑微地亲他的鞋面:“我错了……求你,把我放出去。”

他只要我的乖顺和听话,我成为了他最温驯的狗,他把我放了出去,让我在客厅和卧室里自由活动。

这是我能得到的所有自由,我被一个恶魔锁在华美的房子里。

我吃喝不愁,我痛苦不堪。

温祈年不在乎我的心理健康,他只要我活着。

他开始日夜猥亵我,让我熟悉他胸前两团畸形的奶子,让我亵玩他底下流水的骚逼,他搂着我自慰高潮,像条蠕动的蛆虫一样缠在我的身上。

恶心。

真恶心!

我想吐出来,又不敢惹他生气,恐惧和厌恶让我时刻活在折磨里。

我得跑,我不能留在他身边。

他是个变态,我被他改造成不男不女的模样,再待下去我会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