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起。

后来车子也被一起查封，早知道就应该过到闻君鹤那里的，贺宁天马行空地想。

所以闻君鹤为什么还是要买这款。

贺宁想，该不会是把曾经屈辱的历史放在自己面前，时时提醒自己吧。

除此之外他也想不到别的理由。

等到了餐厅，贺宁和同事先一步下车，同事对闻君鹤说了一句谢谢，贺宁跟着他一起点点头，而后上了电梯。

跟他一起的同事是个实习的女生，他对贺宁说：“闻总也太帅，太有魅力了吧，不知道他有没有对象。”

贺宁说有吧。

同事问他你怎么知道。

贺宁愣了一下，想起去年闻君鹤还在社交平台上po了一张照片，是他和韩卿的合照，贺宁想他们应该在一起了，他迟疑了几秒道：“……闻总那么优秀，应该追他的人很多，他怎么可能是单身啊。”

就是这么厉害的人，曾经是他的男朋友。

贺宁以前曾经幻想过跟闻君鹤共度一生，他连死后的墓志铭都想好了，是闻君鹤爱人这几个字。

进了餐厅，贺宁才发现自己动作又晚了一步，只留下三个人的位置。

贺宁这次眼疾手快拉了个椅子，让刚才那位女同事挨着闻君鹤坐着，吃饭的时候，贺宁一直低头吃饭，有经理致辞的时候，他才象征性地举起杯子，不想同事一个个都去跟闻君鹤碰了一杯，要开车的就喝的饮料。

最后轮到贺宁的时候，他硬着头皮，不敢看闻君鹤的脸，而是只盯着杯子：“闻总，欢迎。”

闻君鹤对其他人都是和颜悦色地说了声谢谢，看着贺宁的时候，就是用一种打量的目光看着他，经理大概也没想到闻君鹤是这个态度。

徐经理连忙说了一句：“小贺，你不开车吧，敬闻总一杯酒吧。”

一杯酒对于贺宁来说不算什么，但他觉得面对闻君鹤很窒息，是不是以前闻君鹤面对他的时候也是这样。

就算闻君鹤为难他，他也觉得很正常，这让贺宁想起一件旧事，他当初带着闻君鹤回家，他爸也曾给闻君鹤下过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