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的小实验,下周需要交作业。

生物课后,祝余还上了节公选课,穿过廊道回教室的路上再一次被拦住。

又是一个男alha,穿和他同年级的制服,戴眼镜,高而瘦,拦在他身前,趾高气昂,“我想和你聊一下。”

祝余完全不知道这人是谁,他也没兴趣跟男a说话,“不要。”

他甚至不正眼看他,态度也极差,alha感觉受到侮辱,重申,“我有事找你。”

“不要。”

直接就要走,猝不及防被alha一把搡进走廊某间教室里,后背抵开了门,祝余踉跄几步才站稳,alha迅速跟进来,先一步挡在了门前。

这是间不太用的小教室,近似杂物间,静悄悄的,屋子里摆了两个大置物架,上面堆着纸箱和一堆实验器材,显得空间狭小。

祝余脸色十分不好,沉得出水。

Alha看着他,他永远一副高高在上的德行,看着就叫人生气,让人很想把他拽下来,用鞋底跐上一跐。

“你故意做出一副讨厌alha的样子,其实根本不是讨厌,而是害怕吧。”alha睨着他,像看透他本质,“你分化成了mega,所以害怕alha强过你,支配你,主宰你。上次考试你故意没来,你害怕我拿第一名,把你踩下去对不对?不过你怕得没错,我确实拿了第一。”

上次考试就在祝余分化后的几天,他分化时间晚,反应非常剧烈,高烧、发情、疼痛、呕吐、有半个月的时间都在医院的隔离室。

祝余一秒钟都受不了和男a单独在某个密闭空间,就算闻不到信息素的气味,但他觉得男a这个性别就散发着一种臭味,又因为alha拙劣地挑衅,他的不耐烦已经到达阈值。

“你也知道是我没来考试,你才拿第一的,你就感激吧。”祝余看着他,轻蔑又傲慢地,“我要是想当第一名,哪里还轮得到你?那是我让你。”

“别装腔作势地嘴硬了!你就是让我抢了第一名心有不甘,所以不停上课抢答,故意在生物老师面前给我难堪!”

祝余觉得这个人自我意识未免太过剩,“你是谁我都不记得,故意给你难堪?”

alha瞪大眼睛,“你不记得我是谁?我从入学起每次考试都排在你后面,你不记得我是谁?!”

他显然无法接受,连续两次情绪激动地质问。

祝余说,“谁要记得第二名?”

alha气得面皮通红,眼镜都要起雾,“你真是没素质,你在得意什么,你以为你会永远第一吗,狭隘自大愚蠢无知……”

祝余懒得理会他这些无能狂怒的乱吠,定神想了一想,“我知道我优秀的光芒刺痛了你的平庸,可我当了那么久的第一你也没急,生物课回答了几次问题你就急了,还‘在生物老师面前给你难堪’,怎么?喜欢生物老师啊?”

他看着眼前的alha,“那正好,我现在就去问她会不会害怕alha强过她,支配她,主宰她,你一定也很好奇吧?”

他似乎猜对了,alha明显慌了阵脚,情急之下一把攥住他手腕,“站住!”

祝余低头盯着他的手,“你最好不要碰我。”生冷地抽回手腕,看着他,“也最好不要有什么极端行为,上一个骚扰我的alha已经没办法参加升学考了,你要不要也试一下?”

这个alha面相比较文静,是那种书呆子特有的文静,祝余一眼能看出来,他虽然学习不错,但其他方面非常笨拙。

alha低着头,两只手无措地抵在门上,轻易被祝余几句话逼入一个进退维谷的死角。他迷恋上年轻温柔的生物老师,最开心的事就是上课回答和她互动,生物老师时常对他投以温柔欣赏的目光,他甜蜜得要融化。可自从他上次拿了第一,祝余回到学校,生物课就开始频频抢答,不止让他下不来台,生物老师的目光也被抢走,他气恼又不甘,一时脑热气冲冲就来找祝余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