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洋洋的,半是作弄半是讥诮,吊着玩儿。
那边却兴奋得要命,一分钟最少输出十条,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对面灼热的视线和粗热的喘息,高涨的求偶欲让他无时无刻不向祝余展示他身为alha出众的体力、才学以及对mega设身处地的群体关怀。
祝余对他的求偶表演毫无兴趣,耐心在昨晚对面自觉自主地交了小组作业后正式告罄,再没睬过。
回到座位上,新消息还在不停过来,亲密的露骨的狎昵的,手肘抵在课桌上,祝余捧着手机漫不经心地打字,“你为什么叫我宝贝啊?”
然后揿灭屏幕,倒扣手机,懒得再搭理。
教室里人不太多,只后边有几个人聚在一起小声而兴奋地交谈着,祝余支着脸出神地望着窗外。期间林松松似乎来过,进献了一份麻糍,换走了祝余的生物作业,并忸怩而絮叨地说了半天自己和暧昧对象的林林总总。
等到林松松走了,祝余忽然转过去,问道,“你们在说谁?”
说话的几人似乎没想到他会冷不丁发问,懵了几秒才回答。
“梁阁,梁阁你知道吗?”
“你前些天请假了应该不清楚,是中央军校转来的al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