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太慢。”
于屹瞧了眼女孩抱着奶子拼命想夹射鸡巴却始终不得章法的样子,嗤笑了一声,给面子地离开了床,下身稳健地扎着马步,扶正了性器,像?H逼一样?H着两团奶。
自上而下怼操的动作让硬刺的有些扎人的阴毛剐着沉枝的脸,她偏头躲,又被人捉着按回来,嫩乳被摩擦得通红,火辣辣地又被溅上了几滴前列腺液。
“看看你自己的样子。”
一双奶都被人玩得泥泞不堪了,上头布满了捏揉的男人手指印子,艳红衬得底色更白,中间夹着根形容可怖的性器,次次怼上她的嘴角,戳着红唇直向后缩,骚得不得了。
“张嘴。”
于屹沉声,掐着沉枝两腮边,在即将精关松懈的边缘一顿,重重操了个深喉,进去搅活了一番,软舌抵着棍身、喉咙跟着紧缩的触感让人尾椎都麻了,抱着女孩的头尽数泄在了她的嘴里。
“吐出来我看看。”
沉枝嘴角还挂着生理性的泪,这会没犯傻,精都堆在了舌上,顺着嘴巴张开的动作往下滴,滴到了一对肥奶上。
于屹眯着眼,还没来得及说话,只听见“呸”地一声,浊白的粘稠液体顺着女孩啐他的动作喷射到自己脸上,男人条件反射地闭眼,在察觉到一脸湿润后,伸手抹了一把――
一直任由他欺负的女孩笑了,把嘴里的子孙精尽数呕在了地上,模仿着他的语气:“好吃吗?”
“自己的味道如何?”
四周变得很静。
于屹没接她的话,只用指腹一点点抹净脸,神色淡淡,眼里却耀着晦暗不明的光芒。
“没吃到。”他狠狠咬住沉枝的唇,一个堪称粗暴的吻,大舌扫荡过口腔每一分,独属于精液的腥味儿在唇齿间缠绕。
“唔……”
沉枝脸色染上了曾因缺氧憋出的粉,在换气的间隙发出破碎的呜咽声:“…放…开!”
漫长的吻后,银丝扯断。
对方的声音带着暗哑,令人心尖酥麻:“我觉得,味道的确不错。”
杀了他,你就自由了
对于沉枝挑衅冒犯的行为,于屹非但没生气。反而回赠了一枚吻,和一把周身萦绕寒光的大马士革钢刀。
女孩眼里的疑惑一点都不比警惕少。
那双握紧准备随时防卫的拳被揉摊开掌心,男人将刀柄交给了她,钢刀锋利的部分对着自己。
“防身用的。”他的目光追随着沉枝有些僵硬的身体,盯了几秒后又移开,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半个身子埋进了衣柜里,毫无保留地将整个后背暴露给身后人。
沉枝握着那把革钢刀还在愣神。
杀了他。
杀了他,你就自由了。
另一个声音谨慎地劝:于屹的身手尚且不知深浅,万一这是他故意的试探呢?
犹疑的刀尖即将抵到男人后背心窝的瞬间,对方直起身子:“找到了。”
女孩一惊,握着刀的手快速藏到后背。
“过来。”于屹招呼人,手心攥着条旧得发白的褐色连衣裙,抖了两下就要往人身上套。
沉枝有些不情愿地躲。
“喜欢穿我的衣服?”
女孩胸膛有些愤怒地起伏了两下:“脏…”
男人衣柜里突然掏出的女子长裙,谁知道会不会是被他从上一个被欺辱的姑娘身上扒下,香魂??散,刽子手却时常掏出战利品欣赏。
“不脏。”于屹面色一沉:“我洗过。”
沉枝一句脏话还没来得及骂出口,又听对方加重了语气:“我妈的。”
…
裙子太长,于屹动手将碍事的部分挽至膝盖处打了个结,露出女孩莹白的小腿。自己则三俩下除了衣物,左脚靠右脚蹬掉了军靴,只余一条紧绷的内裤,箍着沉枝上了床――她手上还握着那把钢刀,面对面地被人抱着,刀面正对着男人的胸口。
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