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走远,于屹把沉枝捞回来,贴着嘴角亲了亲:“是不是重了点儿?”
沉枝有些头晕,无意识地抓了抓男人的后背。
“可是我还没射出来。”
于屹架着人,揽着贴到胸口抱好,又压回到床上。
标准的传教士姿势,女孩两条细腿儿盘在他腰间无力地晃,捅进肚子里的粗物将子宫口都?H开了。
他盯着沉枝被操得失神涣散的眼,稳稳发力――
象屋给保育员准备的床,不过是一张只够容纳一人,侧边拧着螺丝的木板。
它像一条在风雨中被凌虐得桅杆折倒的小船,坚持了大半日。
吱――噶。
吱――噶。
轰然倒地。
床塌了。
于屹眼疾手快地和沉枝掉换了位置,自己跌垫在下面,面色阴沉地看着自己明显受到惊吓的小兄弟。
软得从穴里滑出来了。
沉枝眼角湿润着点泪,也同样吓得不轻,手撑着地往后退了一把――
脚踝被滚烫的掌心捉住了。
“去哪儿?”
又硬了,插哪个洞?(h)
虽然不敢明说,但沉枝的眼神分明在那张委屈躺倒的木板上停顿了几秒,又莫名往于屹下身瞥了一眼,再烫到般移开――
她受惊地将一声嗝儿都噎在了嗓子眼儿里,两丘雪乳随着加重的呼吸抖了两下,作出逃跑姿势的胯骨侧边支着凸起,腰线盈盈一握。
“床坏了。”
鲁莽的始作俑者不在意地“嗯”了声:“回头劈了送去烧火。”
他把人拉回来,舔了舔后颈,换来一阵颤栗。
“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
于屹垂眸,原本安静蛰伏在腿间密丛耻毛里的兄弟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昂首挺胸,充血变化得粗长起勃。
女孩咬着牙小声地叫:“你不是…不是…”
“没有。”于屹抱着她,把人抵在墙上,强硬地挤进双腿间。
男人语气凝重,带着点不容置疑的肯定:“你看错了。”
烫硬的一根抵上沉枝的腿心,沾了点淫液在肉缝间前后蹭滑,从被撑出洞的穴口滑到重新闭合起来的后穴,握着去戳缝顶鼓得凸起来的珍珠。
问她:“怎么办?又硬了,插哪个?”
他刚刚进了根手指入后庭的,当真是淫性上来了什么都敢做,沉枝摇着头,忍着羞郝握住性器往穴那处带。
“想插?铝耍俊?
于屹笑,故意斜插进去一个头又拔出来,密杵着带来蚀骨的痒,鸡巴都快被水淹透了。
沉枝踮着脚,被勾得软绵“唔”了声。
“噗呲”一下,紫红的性器又捅到肚子里去了。
蓄着一汪淫水的穴被插得汁水横飞,粉嫩的阴唇被玩到变形,洞口绷到极限,隐约透着点白,刚进去小腿肚子就抽筋般地哆嗦。
前面是墙,后面是他。
被挤在炽热和凉意之间,沉枝一张酡红的脸半压在墙上,身子被操得起伏、颠簸,胡乱喊着人的名字。
于屹眼珠子都不会动了,贪婪锁着这一抹任由自己欺负的白。
下身耸着动,使坏地往宫口撞。销魂窟里的媚肉抽动着鼓跳,舌头一样舔着他敏感的马眼儿,绕着龟头直打圈儿,欺负一下出一下水,哀叫着承受,只觉得魂都爽得要被绞碎了。
牙抵在舌尖儿咬破点皮,才找回了几份理智:“我在。”
沉枝整个人都被干得软了。
一身骨头跟被拎下油锅里炸锅似得酥脆,浸在那甜蜜黏稠的暧昧情欲,连自己要说什么话都记不得,眼泪鼻涕流得一塌糊涂,被人嘬着嘴和舌尖吃。
腰间被有些粗砺的指腹来回摸,捧着肉乎乎贴着掌心的臀向上抬,于屹泡在这一汪泉里,鼻尖都渗出细密的汗,回回抽出来没几秒又迫不及待地钻进去,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