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龙汣第一次见到陆池深这么温顺的模样,以往他高低得薅她两撮头发才罢休,现在却乖乖地搂着她的肩任由她抱起放下,她趁机揉他屁股也只是呜呜一声。
还真爱上她了?
这话龙汣自己听着都觉着不靠谱。
“故意把我叫过来的?”
她凑得极近,两人高挺的鼻梁已经蹭到一起,气息无可避免地交融,亲昵得叫人发软。
男人依旧闭着眼,被熟悉的微凉鼻息弄得忍不住发颤,半晌才微颤着点了点头。
龙汣笑了,摘下他的眼镜,让底下那双锐利媚气的凤眼露出来。
是了,被她操了这么久,灌了不知多少龙精,再贞洁僵硬的直男也该被操成荡夫了。
这双从前冰冷锐利得让人通体生寒的凤眼,如今只要染上情欲就媚气得不像话,成了她的男人,总是会变得勾人而不自知。
“想被我操?”
他猛地睁开眼,恶狠狠却毫无威慑力地瞪了她一眼,随即又再次闭上。
龙汣乐了,挑起他的下巴吻上去,男人浑身颤了颤,接着顺从地张开嘴,任由她那非人的长舌钻进来。
她故意去舔他敏感的上颚,胯也有意往他腿间蹭,而他竟然都一一受着了。
有意思。
明明一副委屈的模样,逼却湿得比平时还快,才舔了两下,龙汣就闻到那股熟悉的骚甜气。
“再问一遍,是不是想被我操?”
她盯着男人那张已经被情欲染红的俊脸,再次重复了她的问题。
陆池深抿紧唇,那上面还有她清爽的气息。
他难以形容口腔被她的舌头填满时的那种满足感,他第一次觉得那条可怕的舌头竟然如此温柔,甚至让他忍不住想要回应舔舐。
“想……”
就连一个吻都能让他意乱情迷成这样,他有什么理由说自己不想被操。
他知道她那狗一样的鼻子肯定已经闻到了味儿,她总是比他自己更先察觉他的动情。
“想什么?”
她恶劣地笑着,竖瞳阴森森地注视着他。
以往陆池深总是极其排斥她的瞳孔和恶劣的调戏,他本能地恐惧着她,也不喜欢她。
可现在,他却只觉得浑身燥热,喉咙也发干,心底还粘稠得不像话,像被浸在云和蜜交融的玻璃罐里,浓厚甜蜜的心绪将理智淹没。
“想被操,想被你操……”
他听到自己吸了吸鼻子,嗓音低哑,却又软得像是被抽了骨头。
“乖孩子。”
他听到她轻笑着说。
接着他就被抱了起来,像平时一样。
他那残疾而没有力量的双腿被她牢牢托举着,他只需要放松腰背,让屁股整个陷进她胯间,就能稳当当地靠在她怀里。
她能用这个姿势轻松地将他抱来抱去,能将他像没有重量的娃娃一样圈在腰上操,他的两个肉穴会像鸡巴套子一样裹住她的两根鸡巴,她会深入到他的子宫和结肠,将他操得浑身发软,除了哭喊别无其他。
他被放到了书房休息室的床上,第一次不挣扎不叫唤,龙汣觉得新鲜,故意用舌头逗他,还将他衬衫扣子都崩开,恶意地对他奶头又揪又掐。
“呜……嗯咕……”
可他依旧闭着眼,微颤着眉睫,仰着头任由她索取奶头被弄得红肿发涨也不抗拒。
她闻到他的骚味越来越浓,那个不可一世的陆池深发情了。
“陆总这么乖,我都有点不习惯了。”
她这么说着,然后反手扒掉了他的裤子。
“怎么?你喜欢野的?”
男人被吻得浑身泛粉,这会儿还喘着气,水润的凤眼满含春情,眼尾眉梢都带着春意,连带着那张清冷的脸都变得柔软醉人起来。
如果他的腿能动,他现在会选择把脚猜到她肩头上去,可他不能,他只能配合着她把腿打开,露出他那空虚寂寞得流水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