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长歌被迫看这场活春宫,那是又羞又恼,真恨不得自己是个聋子瞎子。
可人偏偏就是这样,越是不该看的东西就越想看,哪怕都已经努力将事先固定到屏风上了,却还是不自觉地将视线落到另一边。
那个在他跟前一本正经、喜怒不形于色的徐家长子,在女人身下竟然也会叫得这么……骚。
那调子一声儿声儿的转,他一个男人听了都受不了,更别说那个好色如命的臭女人。
他自己平时难不成也是这么叫的?
一个男人叫成这样,也难怪会被女人说骚。
凤长歌感到耳根一阵阵地烫,胸腔也在打鼓,下意识地夹紧了腿,抱着小腹往床边又靠了一些。
只是帝君也不是不能理解为什么这样,倒不如说,正是他太理解了。
他的女人别的不行,性格恶劣,干活儿而不利索,还总爱躲懒,可胯下那根东西和床上的功夫,那倒是真的……一绝。
若非如此,她就算是顶了天的本事,也真没法让一群男人对她那么死心塌地。
男人就是这样的玩意儿,即便是皇帝陛下自己也得承认,男人会对在床上给自己带来极致快乐的人迷恋到不能自已,包括他自己。
他飞快地瞄一眼那俩人丝毫不因外人在而挡着点的交合处,又飞快地扭过头。
这倒也不是他第一回看这场景,只是每回看都觉得怪异,她就算力气再大,可也就是个女人,平日让他抱在怀里,旁人看来都发现不了他怀里还有个女人。
可这么纤细的人趴在体型比她宽了不止一点半点的男人身上,却能靠把那杆纤细的小腰挺得风生水起,将男人日得哭叫痉挛不止。
她那根比孩童小臂还粗的玩意,在男人的肉孔里捣得飞快,将那即便已经被日得形状丰满淫荡、在阳物对照之下依旧显得可怜娇弱的肉穴日得来回翻飞、淫声不断。
他太清楚那根东西的威力了,这副被日熟日透的身子,别说被这么激烈地狠狠弄,光是那烫得惊人的龟头碰到穴口轻轻蹭蹭他就会腰软得受不了,更别说她整根塞进来,一直将龟头塞进更深的肚腹或子宫。
那简直是能让人瞬间丢盔弃甲、理智全无的邪恶杀器!
而现在,光是这么听着,他就忍不住夹紧双腿,只因身后那穴眼儿早起了反应,正酸软发烫,怕是已经湿润冒水儿了。
说到底,他会变成这样,还不是怪这女人,还不是因为不停被她弄、不停给她生孩子,他的身子才变成这副模样?
她倒好,放着他在这边难受,自己却当着他面儿跟其他男人颠鸾倒凤。
明明今晚就该是他一个人的……
越想越委屈,心里的酸水儿都快溢出来了,偏偏他还不愿显露,万一让她瞧见了,又要打趣他娇气,说他娇气包,喊他娇娇。
点儿不像话!
可她又有多久没这么喊过他了?
只要他闹一点脾气,这女人要么就只会脾气比他更大,要么就是摁着他粗暴地弄穴,就算怀着孕也得不到怜惜。
可她对着其他男人却能那么极尽温柔,那一声声哄的都是他鲜少有的待遇。
堂堂帝君,这会儿却在自家女人别的男人的房里,像个怨夫似的,拈酸吃醋吃得都快酸死了。
就像她说的那样,他就是拧巴怪,心里想要得要命,就想让她哄着点儿,嘴却比死鸭子还硬,就说不出一句她爱听的好话。
可她明知他心里有多喜欢她、多心悦她,否则他贵为九五之尊,又凭什么要上赶着给她生那么多孩子呢?
他越想越难受,连旁边的动静都听不见了,甚至没发现原本还在交合的那对人分开,更没留意到凑到他身边又一次将他搂起来的人。
“啊!”
“叫什么?瞧你这可怜样儿,难过给谁看呢?嗯?要是给我看的,那你可就成功了。”
她笑着将他抱起,却没想到只这一句话,就让抿着唇一脸倔样的帝君红着眼落了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