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都要咬碎了,可他无可奈何。

他没法儿反抗她,打从一开始就没法儿对抗这个女人。

他只能把迁怒到旁边已经努力降低存在感的下臣身上,也不管自己现在有多狼狈,只能像只被主人欺负坏了的大狗似的,泪眼婆娑地瞪向旁边一直看热闹的人。

“呜嗯、你、徐侍郎、不准看!不准看朕!呜!”

只是他这话还没多说两句,就被身上护短的女人又碾着脆弱的结肠软肉打断了。

“你冲他吼什么?都是被日透的身子,你有什么不能让人瞧的?”

“呜!!徐笙!你混蛋!”

他哑着嗓子,恨恨地又一次发出毫无意义的骂声。

这该死的女人,非但不护着他点,还将他遮羞的里衣彻底撕开,让那具同样被浇灌透了的成熟肉体暴露在旁人眼底。

饱满的奶子、块块分明的腹肌、健壮修长的手臂、兴奋勃起流水的龙根,乍一看还是健壮有力、能让普通姑娘脸红心跳的雄性身躯,实则只要细看半分,就能发现几乎每一寸玉似的肌理都充满被女人把玩过的色情痕迹。

而现在只要徐子容往这边稍微瞅一眼,这平日被威严龙袍挡得严严实实的淫荡男体便会被看得一清二楚。

可这还不够,她还逼他侧翻过来,扛起一条长腿放到肩上,这下更是连正被女人阳物激烈捣弄中的潮湿臀缝都挡不住了,只要他的下臣看得再稍微仔细些,怕是连君上正被妻主的雄伟阳物日得外翻喷汁的松软淫肉都能看清。

事实上,就算他不说,徐子容也根本不愿意往这边看。

一是以下犯上的惶恐,二是他也脸红心跳,三是惊疑不解。

就像凤长歌不能理解她的温柔一样,徐子容也对此时堪称暴徒的妻主感到陌生。

在他这里,徐笙一直都是个喜欢撒娇调皮的捣蛋鬼,喜欢撒着娇要他做些羞人的事或说些难以启齿的荤话,可她对他不管是话语还是动作都总是温柔的,从不对他说一句重话或做些粗暴行径。

她对他或父亲都是那么可爱体贴,非要一起弄时,她也顶多会对子瑜凶一些,可子瑜生了孩子后身子弱了,她也跟着收敛许多。

他便一直以为那就是小姑娘最凶的一面了。

他抓破脑袋都不敢想,他那总是趴在他怀里哼哼着要摸奶子要吃奶的小妹妹竟然敢像土匪似的欺负一国之君。

虽说都是床上的荤话,可她那架势,就像是恨不得把帝君彻底弄坏似的,一句句不带留情,动作也像是要在床上决战似的。

他光听着都快烧起来了,原本只想躺在原地看她接着敢在皇帝面前耍什么花样,结果她直接来了个大的,害得他躺也不是坐也不是,还臊得连忙将衣襟拢好。

徐子容自己也说不清是什么心情,按理说他该窃喜于妻主对自己的温柔,可看着她在掐着帝君的腰凶狠撞击时眼里的迸发的光和脸上难掩的兴奋,他心底又莫名地泛酸空虚起来。

是因为他说过几回要她不许凶他,她平日才压抑着么?她到他房里真的能尽兴么?他从没在她脸上见过那种兴奋得恨不得将他一口吞下去的神情。

细细想来,他们两人之间的房事,似乎总是她变着花样儿地迁就着他、让他舒服,他说过一句不要的事儿,她下次便再也不干了。

哪像现在这样,帝君都哭得浑身抽抽了,可他的抗拒全然成了让她欲火更胜的油,他边哭边快乐着,而她也全然享受着跟那个男人的交合。

就连她说那句护短的话时,她都是带着满眼的侵略去掐着那个男人的脸说的,他爱她那么久,他知道她真正喜欢一个男人时是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