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透的孕穴压根儿不需要什么前戏,更别说他刚刚胡思乱想时就把自己想得湿透了,这随时随地都等待欢迎着女人入侵的淫腔有多柔软可欺、在巨大健壮的阳物顶进来时有多兴奋地冒出汁水、发出刺人耳膜的动静,就显得男人眼中那强装的愤怒有多滑稽可笑。
“呜!徐笙、呜、你王八蛋!你放肆!”
他虚张声势地叫着,腿却在女人压进来时极诚实地打开又缠上。
生了三个孩子的男人对在床上如何配合取悦自家女人的那点事儿已经熟悉得刻进骨子里,他的身子早就不再属于他自己,到了床上他便归于她支配,即便他那张嘴叫唤得再贞烈再可怜,他的身子也是浪荡得令人发笑的淫夫。
他再不愿意承认,他的穴也是那么迫不及待地将女人的阳物整根吞进来,甚至没有一点抵抗或障碍,她随心所欲地掐着他的腰,轻易将阳物送到最深处。
那坚硬的龟头像是为了惩罚他的嘴硬,而数次重重刮过他的宫口,那已经为她生育过两个孩子的器官,这些年过去非但没能熟练应对她的调戏侵犯,反倒因为频繁使用而变得愈发敏感多情。
比起徐子容已经鼓得显眼的肚子,还在孕初期的帝君现在看起来与平时无异,小腹甚至还算得上平坦。
只是被妻主欺负时,他依旧下意识地伸手护着下腹。
不管平时嘴上怎么叽歪生孩子的事,这男人心里还是比谁都在乎跟她的孩子,也正因此感受到自己和孩子不被她那么重视时,天子陛下就会从威严国君变成委屈可怜的小媳夫,轻易安慰不好。
徐笙被他饥渴湿滑的熟穴夹得舒爽,压根儿不管他哼哼唧唧没完没了,这男人就要被狠狠日了才能安静,往他子宫或结肠里用力搅两下他就老实了。
“放肆吗?我欺君欺惯了,不放肆的活儿干不来,你挡什么?龙胎哪儿那么容易掉?说过多少次了陛下,在床上你唯一要做的就是讨好我,你的手只能用来攀着我,怎么就不听话呢?嗯?”
她抓着他一边奶子,不管他挣扎往下压,逼得他不得不拱起腰,这会让他不得不弯腰弓背,从而压迫到小腹,惊得他瞪着腿连连推拒。
她边说着,像是配合着要惩罚他似的,一下下撞得极重,且大开大合,每一下都几乎从他穴里抽出,再狠狠撞入,坚硬的肉冠将他柔软潮湿的肉壁刮得噗嗤作响,最后或用力撞上抵死防御的宫口,或直接滑入代替子宫频繁承欢的结肠。
“呜啊、混蛋、呜、你轻点、啊!才、呜、才四个月、你混蛋呜、你轻点……”
高大健壮的男人在她手下毫无还手之力,他哆嗦着腰臀,咬牙切齿想保持着最后一点体面,可他的身体那么爱着她正给予他的快乐,这非但没能憋住,反倒适得其反,憋得俊脸通红,更是泪水连连。
帝君长了一张堪称女娲杰作的脸,不管过去多少年,徐笙依旧觉得这张脸是能申遗的存在。
她很难不承认这张脸是她热衷于折腾这个男人的动力之一,她想看他哭,想看他崩溃尖叫,最后不得不红着眼攀着她、主动来吻她向她求饶。
而这一点,帝君本人也深有所感。
他知道徐笙喜欢折腾他,喜欢弄得他哭喊求饶,他以为她对床上所有男人都这样。
毕竟跟弟弟和皇叔一起时,她也都一视同仁,将他们都弄得一塌糊涂,他这么多年来便一直坚定地相信这女人是个变态,是个喜欢在床上折腾男人的王八蛋。
可就在刚刚,他的这一信任被她亲手打碎了。
她明明可以那么温柔,明明可以那么好声好气地哄男人,可唯独就是不对他那样!
这些年就算他哭他闹,她的温柔体贴也撑不过半刻钟,只要他多说一句,这该死的女人就会原形毕露,像这样粗暴地拉开他的腿对他为所欲为。
他也不能用徐子容月份大了来做借口,他自己又不是没怀过,他也怀了两个,而他就算是临盆那会儿,这女人对他的温柔也根本撑不到将鸡巴怼进来的时候。
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