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体贴,刚刚闹别扭时没见你迁就着点儿,正好就这样儿,你们君臣增进增进感情,下回碰到就不尴尬了。”

还有下次?!!

两个男人同时瞪大眼,徐子容更是头皮发麻。

他想说什么,可只要转念一想到自家妻主各种让人意想不到的操作,他就默默闭上了嘴。

并顺便把比他勇且第一句话即将脱口而出的帝君的嘴也顺手捂了。

虽然不知道陛下想说什么,但看对方泛起瑰色的脸颊和完全撑开的眼尾也知道必然不是什么好话。

起码不是能对他们现在的处境有任何好处的话。

“陛下、您、您别说了……”

他说这话时微微偏过头,不敢直视他的主君那震颤的瞳孔中被背叛的不敢置信和还没来得及喷发的愤怒。

只有徐笙被逗得哈哈直乐,愉悦又赞赏地在男人雪白肥软的臀上轻轻甩下一掌,留下一个不疼而羞辱性十足的掌印。

“哈哈哈哈!还是容哥懂事,陛下可算用错地儿了。”

她极少这样对他,徐子容既害臊又莫名的浑身发烫。

她那挑拨离间的话说得轻佻又有些欠打,即便是帝君都不会上他的当,可徐子容也没忍住回头瞪她一眼,却又没想过自己这一眼含了多少溺于情爱的春情,他随便看她一眼,哪怕是瞪,也只会让女人觉着他是在暗送秋波。

更别说他心底本就没什么要抵抗她的念头,他那颗心偏得没边儿,嘴上说什么都好,可这被日透的浪荡身子和完全被她俘获的心都忠诚地向着她。

她盯着他挑挑眉,又在他另一边屁股上落下一掌,他非但没说出什么斥责的话,身体倒是诚实地做出反应,笨重的腰轻轻扭摆,将雪臀荡出淫味十足的微微肉浪,这屁股,几近谄媚地往女人胯下送去,随手一抓就是满满的一捧,生怕人瞧不出这是让女人透熟、是最适合下崽生娃的熟夫屁股。

“你们俩真不愧是一个爹生的!”

目睹一切的帝君只差点没被胸口一口气憋死,可他那张嘴并不擅长损人,否则也不会这么多年还回回在自家女人嘴皮子下吃亏,憋了半天也只能怒冲冲地憋出来这么一句甚至称不上攻击的话。

“多谢陛下,我爹爹听了想必会很开心,下次你可以在床上当面说给他听。”

徐家人在徐笙的带领下,确实比其他男人脸皮都更厚一些,徐笙为此感到十分光荣。

而徐子容也当没听到,非但不偏袒为自己说过好话的主君,反倒默不作声地助纣为虐。

徐笙拍着他的腰给他一个示意,他便默默压低重心,两腿岔开,几乎整个上身的重量都压到了帝君身上,连手也不闲着地压好了帝君的手腕,将人牢牢压制在身下。

他肚子摆在那儿,凤长歌不敢对他轻举妄动,只能用愤怒的话语表达不满。

“她就是被你惯坏的!你们徐家人尽会惯孩子!”

然而刚刚还被女人粗暴的动静弄得哭喊不已的男人这会儿却如同无事发生,甚至因为跟妻主统一战线而产生了莫名的底气和自傲。

“陛下没惯,怎么也成这样了?”

“你放肆!”

一句话成功将帝君说得恼羞成怒。

可怜帝君人娇气,嘴又笨,一句有力的反击都憋不出来,让这两兄妹吃得死死的。

徐子容瞧着他这样儿,竟然微妙地明白了些妻主为何喜欢调戏欺负帝君的真正原因。

生得漂亮恐怕都是次要的,帝君这性子到了床上逗弄起来,确实……嗯,有些有趣。

徐笙从他回头那一眼便看出他的想法,又是没忍住一阵笑。

她拉开帝君因被压坐着胯骨而毫无反抗之力的长腿,露出一片狼藉的红肿腿根。

他才吃过她一泡浓精,这会儿腿根还黏糊糊的一片红白混杂,白色的精黏在泛红的皮肉上,别提多浪荡。

就算他嘴上再叽歪个没完,可他这孕中饥渴的身子可比她大哥叛徒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