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鸡巴一凑上去就迫不及待地张开肉缝,艳红的肉嘴儿拼命张合着吮吻龟头。

“陛下别的不说,这屁股倒确实像我徐家人的屁股,真要说惯,我大抵就是让这骚屁股惯坏的,我成今日,陛下不说全部,那也要负一半的责任。”

徐笙煞有其事地说着,一挺腰全塞进了男人肉腔之中,龟头势如破竹,即便帝君天赋异禀,腔道紧致,可再紧实的肉也抵不过一杆硬枪,她一口气便入到最深,直击帝君柔软脆弱的宫腔。

这人非但不顾着点他肚子里的孩子,还胡说八道倒打一耙,简直欺人太甚!

可就像她说的那样,他的屁股骚得要命,骚得不像个皇帝,吃惯了她的棍子,他这几乎只剩下生育和伺候女人功能的穴眼儿,只怕是连暗巷里专事腌臜的兔儿爷都比他清白。

她一顶进来,他眼中一直蓄着的泪便落了下来,咬紧牙关也藏不住舒爽愉悦的呻吟。

“呜!啊、啊哦!徐笙、呜、啊哈、你、呜、你混蛋呜……”

更别提徐笙专门一直往他受不了的地方撞,他怒斥的话到了嘴边就自动变得不堪入耳,只剩下那句不新鲜的词。

别说反抗,在妻主的另一个男人微妙的眼神注视下,他连说个‘不’字的力气好像都被抽去了。

而这两兄妹却像生怕折腾他不够似的,徐笙摁着他的腿日穴,徐子容缓过劲儿来后往前往后看了两个来回,竟也不甘寂寞,毫不犹豫地决定以下犯上。

“陛下,臣又要失礼了。”

他稍微支起一点身子,两个一直亲密接触的肚皮总算分开,他不知出于什么心思,想必都是为了讨好自己的女人,温润如玉傲骨翩然的徐大公子,半刻钟前还在为要给主君喂奶视死如归,这会儿就已经像变了个人似的,十分平静地将脸凑到帝君胸前,捧着两团大小比起他稍显逊色、手感却十分弹软的奶子,毫不犹豫地将一边奶头含入吮吸起来。

凤长歌今晚是被这两兄妹弄得光忙着惊来惊去了,他受了冲击,下意识的弓起腰夹紧腿收紧穴,也本能地去抬手推人。

他本就不喜欢除了徐笙以外的人碰他,两个男人互相吃奶这种事,对即便生了两个孩子还倔犟的保持着直男思维的帝君来说还是太荒唐。

“啊!松开!徐侍郎、呜、放开、哦啊!赶紧放开朕!你这放肆的家伙!”

可这看似柔弱的孕夫根本不为所动,他低垂着温润精致的眉眼,微红着脸颊,专心致志地反复收缩腮帮子吮吸他的乳汁。

他是那么熟练,边吮还边揉着出奶的地方,仿佛这套动作他已做了千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