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如说,这是更符合他温柔人夫气质的身体,柔软多情,叫人看了就愿意抱他。
“呜!”
这下惊得他仰着脖子颤着眉头呜咽出声,眼睫都湿润了,徐笙能看见他眼皮在激烈颤动,可还是没有睁开。
都日得那么重了,这人居然还不醒。
她有点不高兴了,附身更重地压进他腿间,让那鼓包愈发地大。
堵着人下边的嘴,上边她也不放过。qu}n①﹞10⑶㈦,⑨⒍,⑧⒉1看,后章,
那是美人为了舒缓这难忍的痛苦和快感的抒发口,而她毫不留情地用唇舌堵住,连人喘息的权利都剥夺去。
她还故意用最掠夺的方式去搜刮他用鼻腔争取到的气息,将人的唇舌堵得严严实实,还不断给他喂自己的唾液,逼他不得不吞咽,消耗掉本就不多的喘息空隙。
“唔、呜……不……”
这方法很是奏效,没一会儿男人就被弄得满脸通红,蹙着眉躲闪起来,那眼皮总算是艰难撑开,酥软的手臂艰难地抬起来去推她的肩。
但她不依不饶,就要把人弄得彻底清醒才满意,掐着人下巴不许他躲,直到美人形象全无地忍不住眼白微翻,口水也吃不住、逼肉痉挛出汁,她才意犹未尽地舔着唇退开。
“爹爹现在怎么连亲着嘴儿都受不了了?这么久不见,爹爹不想我么?”
她笑着瞄了一眼男人被他自己的白浊溅得一片黏腻的上身,显然丞相大人是生生让她给吻到高潮了。
她享受了一波美人肉穴的潮水包裹,却还恶人先告状,气得人红着眼抬手掐她。
乌漆嘛黑的,徐明曦只能看见一点她的轮廓,但作为爱侣,他们彼此太过熟悉,他能凭记忆描摹出她的眉眼,甚至能从指尖的反馈猜到她是什么表情。
“这么久不见,你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欺负我么?”
他半是抱怨半是笑意地嗔了一句,原是气恼的手指也没力道,亲昵地掐了一掐,便搂着她后颈让她俯下来去寻她的唇,主动送上温热的香吻。
“这怎么能叫欺负?爹爹的身子多想我?”
徐笙笑着,又在人胸口一握,抓了慢慢一手软肉,指尖在乳首轻轻一挤,暗色中便出现一道细细水流,让她凑过去轻松接住。
“嗯啊、别、笙儿、呜……”
他都来不及拒绝,她就已经含着他一边奶头吮了起来。
可徐笙作为遍尝美人奶水的熟手,她这给男人吸奶的本事可不比她儿女差,而且小孩儿只会吃奶,哪像她还会边吃边舔边嘬边咬的?
更别说作为合格的成年人,她还能控制力道,不想小屁孩儿没轻没重会把当爹的咬疼,男人没一会儿今晚被她吸得腰软了,哼哼地挺腰往她嘴里送。
今儿不知怎么的,小女儿没哭嚷着要他喂奶,他正涨得慌呢,这会儿让她吃走一些好受不少,她又要贱兮兮地凑上来把奶水渡给他吃,他也乖乖张嘴受着了。
“爹爹想我么?”
她砸吧砸吧嘴,似乎还有点回味。
徐明曦想嗔她,可光是让她抱着,他不管是人是心都为她化成一滩水了,更别说她还那么明目张胆地趁他睡觉就弄他那么久,这会儿还入得那么深,摆明了是听不到好话就要乱来的做派。
他习惯惯着她,况且,也是真想她了。
“哪儿敢不想你?你倒好,走也好回也好都不打个招呼,把灯点上吧,让我瞧瞧你。”
男人嗓子还带着些刚睡醒的低哑,软得让人忍不住亲他,徐笙随手掏了个东西将床头的灯罩打掉,又低头摁着人好一顿吻。
“爹爹身上又软了些。”
她垂着眼,任由他的手在她脸上摸来摸去,她也不闲着,手从乳上移开,将人上身都摸了个遍,最后停在肚皮上,又是亲昵又是情色地来回抚摸揉捏。
徐明曦受不了这样,扭着腰想躲,刚稳下去些许的气息又紊乱起来。
“呜嗯……笙儿……别、别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