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小得仿佛要淹没在风声中。
“没了!”
咚地一声,赵兰香的心脏仿佛不堪重负地掉落到了百米的水泥地板下。
梁铁柱推开了贺松柏屋子的门,走了进去。
他蹲坐角落里,黯然地说:“我是赶猪的,两点就回家了……”
“今天来拿猪肉的倒爷在路上被捉了,后、后来,杀猪场也没了。”
梁铁柱沉痛地把脑袋搁在膝盖上,佝偻着腰贴在墙角。
赵兰香的脑袋嗡嗡地响了起来,勉强维持着镇定,捉住重点问:“所以你们暴露了吗?”
“杀猪场被捉了多少人?”
梁铁柱摇摇头说:“没有,都跑了。顺子他们放哨放得快。”
“只是杀猪场以后再也不能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