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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衷想不明白,怎么会有人尽态极妍得像一条纠缠在阿斯克勒庇俄斯之杖上的蝰蛇,叫自己心甘情愿地束手就擒、心满意足地承受缧绁之苦。
“和豫、哥、老公你真的特别棒……”
裴衷舒服得直喘气,他想同练和豫说些荤话,却又没有这一块的经验,只能尽量直白地描述着自己的感受,看似体贴地说着一些让人脸红的话。
“肠道里好烫,你会不会热。”
“顶到这里的时候你喘得好厉害,是喜欢吗?”
“和豫,我好想把蛋蛋也塞进去……”
练和豫羞愤欲死,在呻吟的间隙断断续续地骂着裴衷疯狗。
裴衷在插到无法再前进的深处射精时,兴奋又恍惚地想着,如果自己能真的多长出一条尾巴来就好了。
这样就不会冷落练和豫前面那个入口了。
**碎碎念:**
①最后一段的场景描写参考了萨尔瓦多·达利的作品《十字若望的基督》,很正经很肃穆的一幅画作(是我不正经,不好意思),作品详见下图↓

②阿斯克勒庇俄斯之杖,也被称作蛇杖。它是古希腊愈合之神阿斯克勒庇俄斯的象征,因此该符号被广泛运用于医疗行业,详见下图↓

34. 狗颜祸水
虽然前一次做得足够激烈,但这对两人来说也只不过是开胃前菜。
尽管裴衷再三保证,他已经把性器洗得干干净净、焕然一新了,但练和豫依然拒绝了裴衷妄想继续无套插入前方的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