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来了。
左莲一边给他喂药一边告诉他,再过个几日就可以带他走了。
这话让刘育的心跳一下加快了许多,不知是感动还是什么,竟然抱住左莲哭了起来。
虽然他几乎是在床上过的日子,每日都在被不同人做着性/事,但身体却越来越敏感,摸两下,粉/嫩嫩的乳珠就挺起来了,再肏两下,小东西就也立起来了。
他没有男人都活不下去了,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是多么恶心的一件事,更何况是他这种一直是凌驾于他人之上的男人,就更厌恶了,如果能重头再来,他一定会亲手剐了这些畜生。
他终于能够爬出这泥潭了。
左莲说,“如今皇帝因病无法上朝,现在替皇帝听政的人是一位天章阁学士,这事弄得朝廷上下非议重重,像他们这些新官员,也会被卷入其中,去夜中密谈。”
“五日后就有一个大好时机。”
…………
刘育开始倒数起自己距离解放的日子。
他发现这些文官夜里都不会来找他了,都换成了白日里宣淫。
就像左莲说的,这些文官夜里要赴会,每次到了三更才回来。也许是朝政事烦心,甚至有两日没有任何一个人碰他,连见都没见,直到倒数的第四日的夜里刘育才看见一个文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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旌梨脸上有不易察觉的倦容,头一次褪了衣裳同他交欢,他一边抽/插一边说,“我在侯府见到了一幅画,还看见了恣王世子……”
“恣王世子认出来那幅画是杜兰的手迹,也许过几日,我们就要换个地方。”
刘育懒得听他说话,被做得手脚发软,肚子里好像存了些精了,他们的事物都这么大,又总是喜欢全根埋入,刘育被胀得难受的不行,但被做的舒服时,甜腻的呻吟就会自己跑出来。
旌梨捏住刘育的乳珠,捻了几下,刘育就难耐地自己挺起胸/脯了,乳珠进了旌梨的口中,被吸咬成了水嫩的红色。
“好像又大了一些……”旌梨抚摸着刘育的胸/脯,说,“颜色真好看……”
旌梨这话一听就知道是假的,他之前求对方给他吃解药,旌梨也给了,怎么可能还会长这个。
刘育让自己不要在意他说的,只看着别处。旌梨俯身,唇舌包裹住他的乳珠,巨物插进了深处,抽动地很慢,小/穴里湿软紧致,绵密厮磨一样的交/合,惹得刘育又不能自持地发出了像在求欢一样的呜咽声。
刘育的身体被肏得晃来晃去,腿也被拉到了人的胯边,刘育看着晃动不止的桌和上面晃动的瓷瓶,觉得很烦。
不知还要多久才能休息,但刘育累得困了,便故意偷偷地咬紧还在抽动的男根,想像前晚一样,把旌梨绞射,但他的小动作被旌梨给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