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她解开束缚,迅速弹跳,柔软的手心会被?狠狠抽一下。
“好,颁给?你?,别晃了昭昭。”
这不是大事,他作为集团领导人?,有关内部的奖项评选他有一票推荐权,也有一票否决权。何况福娃娃成绩亮眼,也没人?敢说他徇私。说了也没关系,他就是明目张胆偏心。
只要是他能力范围内能为她开绿灯的事,他都?会做。
易思龄大功告成,亲了谢浔之一下。安静下来后?,她感觉到无法忽视的异样,咬着唇,捧住谢浔之的脸,瓮声瓮气?地说:“老公,你?现在克制力很差劲…”
谢浔之额角跳动,太阳穴里面传来一阵又一阵虫子爬过的痒。她又是缠着他,又是扭,又是亲,又是撒娇,谁能克制得住?
谢浔之被?布料绷得很疼,她假装懵懂又天真地碾过,疼中又感觉慰藉,想让她更?多一点。
他闭眼,吞咽的声音很细微,喉头?是发紧的状态,“是你?现在太躁动,老婆。”
易思龄不服气?,又躁动了一下,“我怎么就躁动了!像你?一样,天天不是跑步就是练字吗!”
手指甚至去?戳,拿指甲刮着,纵使只是隔靴搔痒,但她太调皮。
谢浔之不得不用?力握住她的手腕,迫使她离开危险地区,另一只手穿过她垂散下来的黑发,掌着她的后?脑勺,凶狠地吻过去?。
易思龄唔了一声,被?他吻得双眼迷离。
“那支笔还?在吗?我送你?的那支。”他在吻中问奇怪的问题。
易思龄大脑迟缓,闷出一声在,不懂他要做什么。当然在,他亲手做的,她难不成还?丢掉吗。那块紫翡又如此漂亮,就算不做正途使用?,当把玩的物件也很不错。
谢浔之吻过,克制地后?退,爱怜地亲了亲她发红的鼻尖,“周末我教你?写?毛笔字,老婆,我们做点静心的事,好吗?”
必须要静静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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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思龄觉得自己见鬼了才会答应谢浔之,周末让他教她练毛笔字。
她还?兴冲冲地去?书画体验馆买了几本喜欢的字帖,花鸟纹洒金宣纸,各种颜色和形状的小吊卡,精致的螺钿镇纸,太湖石造型的水晶笔架,手工雕花的粉晶砚台,琉璃笔洗缸,全套颜色的印泥,还?有各种颜色的墨汁……
谢浔之看着他那张古朴素净的檀木书案摆满了各种花里胡哨的东西,叹气?,“老婆,写?字不用?太多花里胡哨的东西,把字写?好才是最重要的。”
易思龄不高兴地撅了唇,“但是笔不好看,纸不好看,砚台不好看,镇纸不好看,我字写?不好。难道古人?要用?很丑的文房四宝才能把字写?好?”
她真是道理一堆。
谢浔之随她,她拿镶钻毛笔都?可以,只要能静心。每天安安静静地写?上?一两个钟头?的书法,心中的燥欲一定能平静,修身养性,对孕妇也好。
“入门的话推荐隶书,曹全碑,席夔的千字文都?可以。等你?上?手了就能写?楷和行楷。最后?还?能自己创作。”
易思龄觉得和他心有灵犀,高兴地翻出那本字帖,“我就是选的这个!千字文!”
谢浔之笑,“那就临这个。”
一切都?准备就绪,谢浔之开始耐心地教她如何拿笔控笔。
易思龄只是觉得写?字好玩,根本没想过要写?出什么名堂,可一旦上?手,她胜负欲上?来了,怎么毛笔这东西看着简单,控制起来却很难?
“好难啊…怎么你?画的横就好直,我的就歪歪扭扭。”易思龄蹙眉,不高兴地看着纸上?像齿轮滚过的横和竖。
“是我的笔不好吗?”易思龄反复看着手中这支紫翡笔,随后?恍然大悟,仰起脸看他,“肯定是你?做笔的水平不好,这支笔中看不中用?。”
谢浔之:“…………”
“你?用?我的笔写?。”他把自己常用?的那支狼毫笔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