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毫不适合写?隶书,但她现在还?在控笔,写?一写?无妨的,还?能感受不同的
笔毫带来不同的触感。
易思龄换上?谢浔之的笔,他这支笔是红玉笔杆,握上?去?触手生温,可写?出来的横,依旧不直。
“你?这支笔也不好。”
“…………”
他这支笔是非遗传承人?按照古法亲手制作的,选毛料费了一番功夫,走遍了好几个城市,如今很少能找到这种挺劲又柔韧的狼毫,可以说是中国?的奢侈品。
“还?是用?我自己的。”易思龄嫌弃地搁下,又换自己的笔写?。
“老婆,你?静心多练几遍,肯定能写?好。”@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不要你?废话。我现在很认真很静心!”易思龄和横竖杠上?了,杠了没多久,她觉得画横没有意思,要写?字才有意思。
谢浔之只好教她写?字,“先写?你?的名字。”
修长的手指握着那支红玉笔,遒劲有力字拓在洒金纸上?。不似往常那样游龙走凤,而是很收敛地写?着圆润又灵动的隶书。
写?了昭昭二字。
像艺术品。
他写?字时眉眼舒展,一双深邃的眼眸仿佛白云出岫般平静和淡然,易思龄眼睛眨得很快,根本没有看字,一直在看他。@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我教你?。”谢浔之牵过她的手,让她握住毛笔,整个人?从易思龄的后?背覆盖上?来,气?息像山一样笼罩她。
温暖洁净的手掌盖住她的手背。
“隶书的横是先粗后?细,对…按下去?,然后?笔尖一点点提起,然后?重新再压下去?…感受一下笔肚…”
他声音清冽而温柔,易思龄耳尖都?麻了,手完全被?他握着,写?了什么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