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如此云泥之别,更是令它亢奋难言。
“当初你差点儿咬掉我一截手指,”陶偶哑声道,“太子谢霓又如何,哪里不能碰,我偏要”
说时迟,那时快。
伴随着一道清脆的裂瓷声,那枚白石竟被生生咬碎在齿间。
断棋坠地,黑影伏窜,如短而锋利的铜匕一般,直直贯入陶偶心口。谢泓衣倾身而前,全不给它再度金蝉脱壳的机会,右手断然一拧。
喀嚓!
除却一张傀儡符外,什么都没搜到,反而是眼中的剧痛渐渐消散了。
看来陶偶已抢先一步,将残影传送走了。
谢泓衣道:“这具傀儡身,由庙前的无火之土捏成。你就在城中。”
陶偶濒临消散,却仍旧断断续续地发笑:“……哈哈哈,城中?不错,就是他把我送到你身旁来的,他死之前,先留殿下几日安宁!”
话音戛然而止,耳根短暂地清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