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些,这个人却依旧毫不在意地表现出对肖元青的亲密与在意

“那个家伙,”尤信鸥看着陆明彦的眼睛,“对你来说真的有那么重要?”

落后了两人许多的人终于追赶了上来,逐渐靠近的马蹄声让陆明彦弯起眸子,露出了一个与往常不同的清浅笑容。

“溺水的人在抓住唯一的那一根稻草时,”他这么说道,“会将其当做自己的全部,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后方追来的马匹终于来到了两人的身边。

“好慢。”没有去看身后的人的表情,陆明彦斜眼看向马背上的人,不分缘由地指责的样子任性得像个被宠坏的小孩儿。

“对不起。”而这没有任何分辩的道歉,则显然是造成他这种态度的根本原因。

尤信鸥看着两人对视的模样,只感到胸口那股烦躁的情绪越发明显,汹涌翻腾得他克制不住地想要找个出口发泄。

“既然我满足了你外出的要求,那么……”贴在陆明彦小腹上的手掌缓缓地往上,隔着衣料握住他胸前的一只嫩乳,情色地掐揉刮蹭,尤信鸥满意地感受着怀里的人无法抑制的轻颤,略微放柔了力道,垂下头朝他的颈侧暧昧地吹了口气,“……是不是该给我一点报酬?”

用指尖抵住那颗即便隔着布料,也能清晰地描摹出形状的奶头,来回地搔顶拨弄,尤信鸥微微眯起双眼。

这个人的身体,还真是……非同一般的敏感。

瞥了边上没有对此做出任何应对的肖元青一眼,捏住手中的乳豆重重地一掐,尤信鸥张口含住陆明彦的耳垂,戏弄似的吸吮啃碾,轻声催促险些惊叫出声的人给出回答:“嗯?”

“你、嗯……明知道……哈啊、就、就算……呜……不用这种、理由……”体内轻而易举地被挑起的热意让陆明彦的呼吸有些紊乱,从口中吐出的话语也变得断续而绵软,“……哈……我也不、可能……拒绝、啊……有人、呜嗯……放……啊……”下意识地抬起的手扣住了尤信鸥的手腕,没有花费任何力气,就将对方的手移了开来,但对方唇舌的动作却越发放肆,直将那被含在口中的软肉吸吮得啧啧有声,发出细微而粘腻的水声,“别、咬、啊嗯……你……哈啊……就不能、等……嗯、回去……啊呃……”

“当然不行,”刻意往前挺了挺胯,将自己那根在陆明彦给出反应时,就硬挺起来的鸡巴抵着对方的屁股顶了顶,尤信鸥放过嘴里被舔玩得湿漉漉的耳垂,从腰间取下防身用的小刀,“放心吧……”锋利的刀刃贴上陆明彦股间的布料,轻缓地划过,“……不会影响你外出游玩这件事的。”

“你明明也湿了,”将手里的短匕收回腰间,尤信鸥伸手按上怀里的人那张不断吐出粘腻汁水的小嘴,“……不是吗?”22''6 2''整

沦为军妓的敌国皇子(CT*LAY),/?act=showpaper&paperid=686,“……嗯……啊、别……呜啊……前面、哈……有……嗯、有人……啊……”距离城墙有着一段距离的官道平坦而宽阔,虽不似城内的街道热闹,但载着货物的商队与进出城的行人往来得也还算频繁,那不时地落在身上的视线让陆明彦浑身都抑制不住地发烫,按住尤信鸥的手也不由自主地用力,试图阻止他的动作,“会被、啊……看……呜、嗯啊……看到、哈啊……”

但是这个人在这种情况下,分明要更敏感兴奋得多。

忍不住用手指拨弄了下那两瓣彻底地被淫水浸湿的阴唇,尤信鸥听到怀里的人那带着粘腻的低吟,只觉得自己身下的事物硬得有些发疼。

如果能够就这样,直接拿鸡巴顶开那个淫热湿软的小口的话……这个人肯定会忍不住直接哭出来的吧?然后用那张不管被操多久,也依旧放荡贪吃得要命的骚嘴,死死地夹着他的性器,轻喘着扭腰,掉着眼泪迎合讨好,被干到喷出的水把整个马鞍都浇得湿淋淋的,滴滴答答地往下淌

戳在陆明彦屁股上的肉棒无法克制地往前,从裤子上被隔开的地方探入,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