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也只比从前多上一些些，在江南耽误的时日不少事积攒着等着李瀛舒处理，时常夜半三更才风尘仆仆地从书房过来。

他担心吵醒萧芷，只是问守夜的宫女太子妃安睡与否便又赶回书房睡个一时半刻。

萧芷禁足无所事事，时常往书房跑，端茶送水，还在厨房那里学了绿豆糕做给太子殿下品尝。

李瀛舒性子温和，见人来了就拉着人在自己腿上坐下，萧芷偶尔还会问一句这样是不是打扰他做事了。

自然是打扰了，惦记着她会来便等着，人来了便一个字都看不进。

只是嘴上道：“怎么会呢？”

他好像是个有缺口的器皿，萧芷就是他的缺口。

可他竟然并不是多期待能想起他失去的从前，因为已经预感到并不是多好的记忆。不然萧芷怎么会说他想起来了就会不要她。

李瀛舒根本想不起没有粘人精萧芷的日子是怎么过的。

萧芷玩着他的手，在指尖看见一块米粒大小的疤痕，摸起来平滑极了，只是颜色深浅同旁的肤色不同，她问：“这里是怎么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