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会越来越多吧。
还有谢寒山,他差点杀了谢寒山,至今谢寒山都躺在医院,等他出院之后,一定会来报复他的。
如果能再给自己找个靠山的话
一切难题就迎刃而解了。
透明的水珠滑过肌肤,腰间一道胭脂般的血痕,是那天谢寒山用刀留下的伤,至今还在隐隐作痛。
岑曦目送着赵叔离开,才重新回到宿舍。
推开门之后,就听到了浴室的水流声,似乎有人在洗澡。应该是原来住在这个宿舍的室友。
刚才没注意浴室里有没有人,不知道有没有被他听到自己和赵叔的谈话。
岑曦一边想着,一边坐在书桌前,慢慢收拾着自己的书,一本一本理好,放到书架上。他做得太投入,连浴室的水声停了都没听到。
余光瞥见旁边书桌上放的书,扉页写着“宋月殊”三个字。
他轻声念了一遍这个名字,很认真地念:“宋月殊。”
下一秒,浴室的门被拉开,岑曦一惊,猛地转过头,被一片雪白晃了眼,反应过来后,脸上刷地一下红起来。
宋月殊居然没穿衣服。
宋月殊就像没看见岑曦一样,自顾自走到衣柜前,取出一件衬衫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