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继续找他学无相剑。

可她怎么能表现得这样若无其事?

贺兰危阴着脸看她,如果换做是以前,发生了昨天那样的事,她今天再来找他,他一定会把她拒之门外,等她求他,他因她烦闷,又怎么能允许她像没事人一样,他该拉着她一起痛苦,挑刺、讥讽、刁难,谁也别想好。

但这些都建立在她愿意迁就的基础上。

她从前愿意迁就,现在却未必,倘若他将人拒之门外,她兴许会转头就走。贺兰危竟难得地生出一点胆怯,他忽而意识到这段关系的主动权,从来都不在他手里,而他现在已经没有权力再像以前那样。

因此,

半晌后,他还是沉着脸,让她进了屋。

他拿着书册,帮她重温了一下昨天学的东西,然后便接着看她实践画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