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下半身越贴越紧,性器碰触到一起,又因为颠簸碰撞分开,两根肉杵磨蹭出激荡的热流。
“唔……”萧漠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腹下窜起的热意让反手抱紧了鸿州的腰胯,随着又一次颠簸,湿软的阴?阜碰到热烫的肉刃,萧漠从尾椎到背脊一阵战栗,心脏都在不规律地震颤。
鸿州虽然感受不到信引的波动,但萧漠的身体发出的渴求他却不能无视,他故意加快速度,将自己和身后的几个下属拉开距离,突然托住萧漠的臀部往上一抬,猛然刺入了他的下体。
“啊啊啊……”萧漠一下子反弓着背脊又深深弯了回去,突然被撑开的疼痛很快被热烫的感觉湮没,他不顾自己尚未适应,双手死死地拽住鸿州腰侧,主动挪动臀部将可怕的巨物往身体里面送。
随着骏马奔跑的节奏,一次次地猛然撞到不可预知的深处。
“啊……嗬……”他将头埋在鸿州的胸口,喘息中似乎能在不规律的心跳里感受到更多的热度。
鸿州骑着马,又缓缓地放慢了速度,将萧漠牢牢裹在狐裘里,两人从外面看不出任何异样,唯有下体紧密相连,他凭借记忆一次次进犯到敏感的深处,让怀里的不断发出痛苦而欢愉的低吟。
他渐渐释然了,反正他浑身上下都是冰冷的,只有心脏和下腹三寸之地有一点点温度,就只能用这种方式让萧漠稍微好受一点。
他没有信引,没有能力标记或者安抚萧漠,只有等他的情潮过去。
日夜兼程,道路颠簸,寒风凛冽,随着南下的路途越走越远,他昏睡的时间也开始减少,随着换药的次数增多,伤势似乎也逐渐趋于稳定。
至少不会时常疼得从梦中醒来。
但独独对于紊乱的信引,鸿州没有办法安抚他,只能靠药物。
穿过庆州,走过渭河平原,很快就会到达镐京城外。
经过大半个月,他们终于要追上靳璟的军队了。
76三人对峙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鱼肉送的草莓蛋糕,Krisachitry送的鲑鱼餐,Bare送的玫瑰花
是的,璟恢复记忆了,但第一个让璟发狂的不是漠宝,而是鸿?美人(笑哭)
鸿州沿着官道日夜兼程十日到达离镐京最近的鄞城。
数十万大军在鄞城驻扎,借禁卫营的地盘修整生息。
深夜已至,城门洞开,手执火把的数名守卫依次排开,鸿州翻身下马,将怀里裹着狐裘的人拢了拢,深深呼气站定。
他身后的几名下属远远看到一身玄衣金纹的青年从分开的守卫中间从容走过来,纷纷欠身俯跪道,“王爷。”
于子恒从靳璟身后走过来,作势想要帮助鸿州搀扶住怀里的人,鸿州侧身冷漠道,“不必。”
靳璟走了过来,鸿州低眸看见鎏金的袍裾翩然一顿,突然一道锋利的冷光闪过,冰冷的长剑毫无预兆地横在他身前寸远处。
靳璟竟然一句话也不说,顺手就从于子恒腰间抽出一把长剑,面色沉郁地直指鸿州。
苍白的手指摁在剑柄上,剑身蜂鸣,透着实实在在的杀意。
“璟,你干什么?就算我回来晚了,也罪不至死吧?”鸿州微抬下颌,黑眸紧紧盯着尖锐的锋刃。
“我下了数道密函让你尽快回营,全都石沉大海,我还以为你不打算回京了。”靳璟的声音压抑着某些情绪。
“打了胜仗,我自然是要回京领赏的。”鸿州的伸出两指暗自用力试着压下锋利的剑身。
“回京领赏?”靳璟讥诮道,一手负后,一手执剑分毫不让,“你是不是该问问我,你有命回去吗?”
“王爷,事情还没有搞清楚,您不宜冲动。”七叔上前一步,欠身转而向鸿州道,“公子怀里的人先放下罢,人多眼杂,我们换个地方坐下来说。”
七叔找个由头想让小主子冷静下来。
靳璟从醒过来之后,就变得暴躁不安,跟平常冷漠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