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大的昂扬还在一边抽插一边胀大,萧漠膝盖不停打颤,后臀在一次次顶弄下前后摆动,肉浪震颤不停。
“萧漠……”靳清在耳边暧昧地低喘,“你记住……你不管是伤了病了,躺着也好,跪着也罢,我总有办法让你张开腿承欢。”他咬住他薄薄的耳垂,说出了一个一个名字。
萧漠迷乱的眼神陡然清醒,他转头不可置信地死死盯着靳清。
他家里确实没人了,但萧氏同宗……长辈,隔房亲戚,还有母亲那方的亲人也不少。
“算上我祖父,萧家累世公卿……陛下怎么能是非不分就降罪于……于萧家……”萧漠断断续续急促道,大脑根本转不过弯来。
在他眼中,靳清从来不是个残暴的君主,他之所以敢于求死,是因为从未想过靳清会累及他人!
“萧酒追随太后行谋逆之事,险些伤了我,认真计较起来诛九族都不够,你想一死了之怎么行?”靳清一面说着,一面摸索到萧漠身前,顺着腹肌往下捏住他的胯下之物?套弄。
进出雌穴的动作加快,狰狞之物抽送之间,被过度凌虐的雌穴媚肉外翻,阴?蒂落出来又被肏进去,松弛的肉壁无力地含住干元的肉刃,任由其穿刺进更深的地方。
“啊嗯……”萧漠按住靳清捏着他命门的手,五指间滑腻腻的怎么都掰不开,胀痛一阵阵传来,始终得不到释放,“不……不可……陛下以仁厚治国……他们是无辜的……”
“无辜?逆宫之变的案卷就在旁边,你怎么确定你们萧氏,还有你母族秦氏……就没有涉案其中的人?”靳清轻捻慢拢地从根部揉弄男人的阳物,将沉甸甸的囊袋托在他薄茧满布的掌中玩弄,引起对方全身又一阵战栗。
在那阳物抖动起来,越发硬烫之时,他从置物匣拿出一根粗糙的羊肠绳,自下而上绑在了其柱身上,同时在伞状顶端用力塞入一粒珍珠。
“啊啊啊……不……堵住了……”萧漠掐住靳清的手背,想用力掰开,却又被身体内的连番捣弄搞得无暇顾及。
他不敢赌,他跟西陵家族没有有瓜葛,不代表家族其他人没有,他不敢用满门身家性命赌靳清彻查。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只要他还活着,靳清总能找到让他妥协的方法。
他跟靳清置气,从来就一分胜算也没有。
“陛下……臣……臣……求你……”萧漠脑子都要炸了,身体和精神上的巨大的压力让他难以承受,前方的憋胀跟穴内的酸涩同时切割他脆弱的神经,求饶的话不自觉就说了出来。
“求我什么?”手指恶意地刺入前端将珍珠埋入马眼深处。
“饶了……那些人……啊呜呜……”他侧脸凑近了靳清,水润的眼中凌厉全无,“求你……让我释放……啊啊啊!!!”承受着一次重过一次的冲击,体内的硬物在肉壁上缓缓摩擦,带来深刻的愉悦。 ZQ
浓白的液体射入他的体内,眼前一片白花花的光晕,无力地喘息良久,半天缓不过神来。
靳清将他一把摁在了榻上,手在他侧脖颈的信腺上来回抚摸,扳过他涕泪横流的脸颊,直面自己,拉开他健壮的左腿折在胸前,胯下重重往那靡红软熟的穴里一顶,再次全根深深捅了进去。
萧漠像砧板上的鱼似的上身猛然挺动了一下。
“不……不行了……啊啊啊……”他疯狂地摇着头颅,伸手摸向贴在自己腹部甩动的昂扬,拼命想扯开禁锢自己阳根的羊肠绳。
“这些都是小事一桩,我不但不会降罪于你,之前答应的封赏也会如数赐下……甚至你心悦璟,我也不是不能允,”靳清紧紧摁住萧漠的手,五指埋入他的指缝间,紧紧扣住,不让他在激动之下弄伤自己,“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情。”
“答应……我什么都答应!”萧漠近乎崩溃地吼道,此刻他是真的认为只要不受这种折磨就什么都能忍受。
什么皮肉之苦都不在话下,什么卑躬屈膝都能做。
“好,我要你生下皇嗣,”靳清言之凿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