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璟,在他苍白的脸上来回打量,“王爷。”
他想起靳清告诉他靳璟因为废除信腺留下的后遗症还在静养,却不知为何跟着薛太医过来了。
莫不是为他诊治信腺的正好也是薛太医?
薛太医是太医院院首,深得陛下信任……想来圣上唯一的弟弟作为干元竟然伤了信腺这件事作为皇室秘辛,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萧漠,终于找到你了。”靳璟缺乏血色的嘴唇煽动着,本想上前握住萧漠的手,却身子一晃反被他揽住了肩膀。
“陛下说你身体不适,为何不好好静养?”萧漠拧眉将他按在身旁的条椅上,自己坐上去时臀部却像被烫着似的又不自觉地挪了一寸。
体内的锦帕被吞入更深的地方,他坐立不安起来。
靳璟紧紧盯着他,看出来他的心不在焉,便不动声色地握住了他的手背,头靠在了他的颈窝深吸了一口,闷声道,“我听说薛太医要过来,便想在你出发前见你一面。”
薛太医对这些亲昵的场景早已见怪不怪,只管抬了一个小凳兀自坐在二人面前,捉住萧漠一手放在案上低头诊脉,对其他事情充耳不闻。
“皇兄为何将监刑官的位置给你?你这一走便是数月,孤衾被冷,我又在治伤,无人看顾,为何不能等些时日?届时我便可同你一道前往。”靳璟语气并无责难之意,但攥住萧漠手的力道却越来越大。
“这是陛下的决定,逆宫案牵扯数百人,我也算间接替阿酒报仇了,其他事情你不用担心,陛下已经安排妥当了。”萧漠感受到肩膀上沉下来的重量,若有似无的鼻息洒落在脸颊一侧,莫不是顾及薛太医在诊脉,靳璟整个人都要缠到萧漠身上来了。
他不知为何有些莫名酸楚,靳璟此时居然还跟儿时一样,一旦生病便喜欢缠着他。
失去的记忆回来之后,靳璟便慢慢褪去了原本的漠然倨傲,在他面前一再放软,变得黏人起来,非要形容,倒是有点像血统高贵的猫科动物。
“寒秋将至,淮阳路远……”声音逐渐放低变缓,他接过身旁的侍着递过来的包裹,抖落出一件灰狐皮的大麾披在了萧漠身上,量身定做的长麾长及膝盖,厚厚的绒毛包裹住萧漠的上身,他又耐心地替萧漠系好绑带。
薛太医不知何时已经识相地退了下去,走之前将服药方剂和药丸放在案桌上,昏暗的偏殿里只剩下了两个互拥的身影。
“璟……”
隽秀衿贵的青年跨坐在高壮的男人身上,男人原本完整的藏蓝外袍被扯开,凌乱的白色亵衣之下,胸膛至下腹的肌肤都敞在了外面,裤摆半拉到了后臀,腿间私处一阵凉意,窸窸窣窣的衣料扯落声让他心慌意乱,抓着青年的肩膀不住推搡,踌躇道,“我刚从昭仁殿出来,该回府了。”
落日的余晖透过窗棱洒在萧漠起伏不定的胸膛上,和肌肉上斑驳的痕迹混在一起,点缀缠绕着深色的?乳头,欲色十足。
忍不住拧了拧两粒惹眼的?乳头,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剐蹭着中间的乳孔,碾揉不断,刻意对萧漠的暗示充耳不闻。
“你不提也就罢了,这么说来,我也该亲近你一番再放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