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璟垂下的长睫按压着眸色昏暗不清,手掌顺着平滑的腹肌往下,硬硬的肌肉如今有了一丝软腻,他很喜欢揉捏,顺便抬肘挥开了萧漠意图阻挡他的手臂。
萧漠手足无措地展臂半靠在后,眼皮一跳,明白自己弄巧成拙了。
他待在靳璟身边太久了,终究是被发现了异常。
胸前的尖锐酥痒一阵阵不受控制地往下腹窜去,本就泥泞不堪的雌穴汩汩淌着水,夹都夹不住,空气中似乎都有了隐约的腥甜气息……他当机立断地猛然起身将靳璟推开,颤身走了几步,衣袍一系就要推门而出。
“不……唔嗯……我该回府了……”
被人从身后揽住直接趔趄着后退,脖颈上的横过来的手臂压迫他的呼吸,腹部却被人小心翼翼地避过,只不过拉拽的力道不减,显然不会让他就此逃离。
“我刚才就发觉有些不对劲了……”清冷的呼吸在他耳畔,声音不愉,手指将他松松垮垮的腰带挑开,贴着后臀不容置疑地抚向了私处,拨开微勃起的阴?茎,藏在下面的雌穴里掉出来一角湿透的白色布料。
“这是什么?”语调低软暧昧了下去,贴着萧漠后背腰臀的身体反而更紧了,“皇兄做了一半连清理的时间都没有,就将你赶出来了?”
萧漠脸上热得厉害,话都有些说不清了,脑袋里迟钝地回忆着昭仁殿发生的事情,呼吸越发紊乱,“不……不是……有朝臣在议事,陛下不能留我……”
鸿州的事情,他根本说不出口。
“那你就这么含了一路?”手指戳开肿胀的肉瓣,里面的布团被穴肉温着,吸饱了多余的水液,稍微一戳便顺着指节流了出来。
萧漠身上还披着靳璟带来的大麾,正好遮住了不断发颤的腿根,腰部之下都有些站立不住,只得用双臂撑在了身旁的墙上,咬牙摇摇头,“我本以为……马上就能出宫,寻个僻静的地方……”
“啪”地一声,他没有说完,就被一巴掌重重地打在了半裸出来的厚实臀肉上,臀丘之间隔着衣料抵上来一根烙铁似的硬物,来回威胁磨蹭,“你刚才为不何向我求助?”
靳璟确实生气了,萧漠不向他求助就罢了,竟然还一直推开他……作为契侣的皇兄都可以在日常办公的昭仁殿将孕夫为所欲为,他连亲近一会儿都被避如蛇蝎……
萧漠实在想不出什么像样的借口,一时只能哽住不语,背脊弯下去,岔开腿任由青年的手钻进他衣裤里玩弄他的私处。
“我……唔嗯……璟……饶了我……”压抑不住的粗喘在喉咙间滚动,他低垂着头颅扭头躲避着靳璟的目光。
弯曲的指节在穴里来回抠弄肉壁,拉扯住布料裹住敏感的阴蒂碾揉,指尖模拟平日里戳刺的节奏将男人玩弄得低声下气地求饶起来,后臀肌肉不自觉收缩撅得更高。
青年的阴?茎虽然没有插进任何一个肉?穴,但在臀峰之间被两瓣肌肉紧紧包裹,露在外面来回戳刺显得更加色?情?,萧漠脸上烧得厉害,干脆闭上眼睛沉默得等待靳璟玩够了放过他。
一柱香以后。
萧漠步履匆匆地从偏殿里出来,大踏步离开,呼吸还有些急促,脸上的潮红也没有完全褪下,只不过眼神凌厉得让宫人们见之纷纷回避。
此时,靳璟站在夕阳下的回廊中,眯着眼定睛看了看手中湿漉漉的锦帕,眼眸里的寒意越发浓烈。
102喜脉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熊孩纸送的意大利面,弦司送的鲑鱼餐
短小的一章,主要是为了过渡,嘿嘿
次日破晓,萧漠便和几名大理寺官员身负皇差乘坐马车出了皇城,踏上了去往淮阳的路途。
他身边一个侍从都没带,但并不妨碍傍晚在驿站短暂休息时,冒出几个暗卫守在他身边。
鸿州带着秦霄乘坐另一辆马车,一路上各不相干,他竟一直没有机会上前搭话,就连夜晚,也因为莫名出现的暗卫而不能行动自如。
直到上了码头官船,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