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还不如把他留在这里?”

“赢心?”鸿州脸色变了,一把抓住武易,漂亮的眼眸几乎冒出火来,“你们给他下了赢心?!”

他说话太急,居然呛咳起来,伤口阵阵发疼,握拳捂在唇上,脸色越发苍白,一掌拍向了旁边的椅子,结实的木椅立刻四分五裂!

“左史大人,这是妓寮的规矩,凡入此地的坤洚,先服赢心。”武易解释道。

为了最大榨取这些坤洚的最大价值,身体自然是越淫荡?越好,接客越多越好,蛊毒让他们能日夜不停地被玩弄而不知满足,体内足够的精液能暂时压抑蛊毒,长此以往却是涸泽而渔,精力断绝,短则三年长则五年,就会死在他人胯下!

这就是妓寮里的坤洚最后的命运。

但是,赢心,并不是无解的。

鸿州思忖了一下,就打定了注意,“他不能死在这里,我要马上带他回去。”

他比了一个手势,指挥后面的人来帮忙。

一掌推开鸿郅,三步并做两步走到萧漠面前,从被鸿郅阻拦短短数十秒的时间,萧漠已经不知从哪里摸来了一支通体透明的玉势,正双腿大张地自己掰开下体,握住手柄往穴里捅,动作粗鲁又毫无章法,肿胀的肉花边缘竟渗出了丝丝血迹,腿间的地上已经积蓄了一小滩带出来的淫?水?。

而他仍然不知餍足,魔怔了似的将儿臂粗细长达一尺多长的玉势往自己那个狭窄的肉缝里捅,还嫌不够深,不够重,不能缓解他体内的瘙痒,却不知就算生生捅穿子宫、搅破内脏都于事无补。

“够了!”

鸿州蹲下来,连着他的手一起抓住玉势猛地往外抽,饥渴的肉穴紧紧地缚住没有生命的死物,流连不放。

“唔唔唔……不要!”剧烈的摩擦刺激得萧漠鼻腔沉闷地呻吟起来,抽搐着双腿不停打颤达到了高潮,玉势出来的瞬间,丰沛的水液喷溅出来,而阴?茎上插入铃口的银针也被鸿州顺便拔了出来,一时之间鼓圆的阴囊积蓄的白浊也喷射而出,水箭一般高高冒出来,甚至溅到了萧漠血染红的胸口,还有几滴则不慎落在了鸿州完美无暇的俊脸上。

鸿州没有理会,按住萧漠趁他高潮后的虚弱指尖灌注真气几下点住他各处经脉的大穴,他眼中的神采黯淡下去,浑身脱力地倒在了他怀里。

旁边的人适时递过来一件黑色披风,鸿州将萧漠上上下下裹得严严实实地,起身抱在怀里,直接就要离开。

萧漠高大的身躯蜷在他怀里显得十分违和,秦霄伸出双手,“主人,您的伤才刚包扎好,为免重新裂开,还是让我来吧?”

“不用,我们直接回去。”鸿州看了秦霄一眼,就让他心下发怵,立时退了半步。

秦霄尴尬地将手放了回去。

走到门口,鸿郅又在他身后悠悠开口,“你现在大可以带走他,我也可以如实向教主汇报。”

“我又不是第一次带男子坤洚回总坛,水牢里还有一个暮川,你可以一并送给教主处置。”他说完,笃定鸿郅不会再为难他,顿了一下,“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你不如好好查一查这次宾客里有没有其他可疑之人,或许,从负责布置会场的堂主入手会有收获。”

鸿郅站在原地,脸色几经变换,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鸿州带着一行人扬长而去,这番话他故意说给鸿郅听,便已经认定他不会再来找萧漠的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