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坤洚在被迫成结完成标记的时候都不亚于受到一场酷刑。

这个过程一旦开始就无法停止,直到干元彻底释放,龟头?缩回正常大小。

萧漠求饶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像失去庇护的小兽,发出了趋于崩溃的呜咽声……

靳璟腾出手来抚慰萧漠,将他的阳物揉弄挺立起来,在方才被他刺入异物的铃口反复摩挲。

随后他重终于达到顶点,大量积攒的精液?猛地射往萧漠的体内,他咬住对方腺体的肌肤深深扎进血管,直到闻到带着松木香的血腥味。

”啊啊啊……”萧漠脸色瞬间惨白一片,牙关打颤,将靳璟背脊上湿透的衣衫尽数抓碎,留下一道道可怖的血痕。

被烫得脚趾蜷曲,小腹肉眼可见地没了形状,鼓胀了起来,被像被炙热铁流浇筑的容器,从内而外地被打上了标记。

漫长的射精?仿佛没有尽头,萧漠疼得眼前发黑,全身青筋暴凸,舌底分泌的唾液即使咬着牙也不停溢出来,脸上的表情混着绝望和愉悦变得极为可怖。

而发情的涌潮正随着标记完成而逐渐退却,腺体和腹中充满滚烫和与心底的沉坠形成了鲜明对比,他仰望着黑漆漆的舱顶,喃喃自语,“为……为什么?标记……我?”

靳璟也已经冷静了下来,疯狂彻底的占有结束之后,他白净的脸上绽放着绯红的春情,看着萧漠,眼里有了暖意,“不知道,我就想这么做。”

他承认他有过犹豫,毕竟他发情不能自控时也只是临时标记了萧漠,而这次他完全清醒,他只是想控制萧漠,想跟他产生无法替代的羁绊。

就像七叔所言,最好的办法自然是标记他!

在澧朝,标记一个女子坤洚必须要三书六礼聘娶回家,否则就是死罪,而男子坤洚则不然,他们甚至没有选择权,只是作为生育工具或者玩物被大户人家收入后院,不能上族谱,给予标记与否全看主人心情。

所以,理论上来说,靳璟确实有标记萧漠的资格,标记之后,他只会对他发情,只会臣服于他,彻底成为他一个人的所有物。

这是最天然的契约,比任何威胁、强迫都有效。

他本来十分犹豫,对于别的达官贵人来说,标记一个或者十个男子坤洚并无区别,但对他而言,他内心深处觉得此举意义非同寻常,因此格外谨慎。

但是当萧漠说出他自己的本名时,不知道为什么,一股熟悉感油然而生,他本能地消除了最后一丝疑虑。

他小时候也是在宫里长大的,国子监也读过几年,说不定,他本来就认识萧漠?中秦

当初他为了治疗寒毒,被金针封穴,失去了儿时记忆,他本来觉得没什么影响,如今看来也许并非如此。

或许,等回去之后,顺利解了寒毒,也是时候找人拔出金针了。

萧漠对靳璟敷衍的回应不由失望,气氛骤然冰冷下来,他四肢并用地后撤身体,艰难地想让靳璟拔出性器。

软软的肉刃吧唧一声滑溜出来,萧漠迅速扯来一件外袍遮住一塌糊涂的下身。

“还有别的事吗?”他低垂着脑袋病恹恹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