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依然沉重,就像不是属于自己身体的一部分,空气滚烫而稀薄,下面胀的厉害,某个地方自主地蠕动起来,痒得发疼。

“你完成一件事,三天后,我便带你入宫。”

“什么事?”萧漠憋得脸色通红,再不犹豫,猛地扯开领口,试了好几次才抖抖索索地解开腰带,又拉下裤子,释放出自己早已挺立的欲根。

他碰都不碰,直接分开腿,三指并拢捅入了流水的雌穴,娇嫩的甬道敏感得可怕,他几乎想立刻求着靳璟?插?进来。

他浑身贲张的肌肉都在颤抖,曲起长腿想要收拢掩饰住这种变化,却欲盖弥彰,侧挪腰臀的t同时,下体发出了叽咕叽咕的捅插声音。

“我让你?自?慰了吗?”靳璟似乎并不急着做什么,信引的波动变得没有规律而言,仿佛就是故意刺激萧漠。

萧漠艰难地将手指抽出来,放在厚实的嘴唇边上,伸出舌头舔去了指缝间透明的黏液,英俊的脸布满红潮。

靳璟眼眸的颜色逐渐加深,呼吸加快,他觉得自己又干了一件蠢事。

不知道为什么,他潜意识里认为萧漠应该非常痛恨和害怕别人将他的坤洚属相和异于常人的身体戳破,更不用说是这样彻底碾碎了掰开来亵弄。

他之前标记萧漠之后,也总是无意识地尽量收住信引,在情事上也从不逼迫他做太过分的事情。

现在,他被鸿州和靳清一刺激,忍不住用信引强迫萧漠对他发情,控制他,又安抚他,刺激他,又压制他,最终又恨他露出这么骚浪的模样,忍不住想问,其他男人见过他这个样子吗?

这是毋庸置疑的……

现在想一想,他从青岩教回来的时候突然强硬地爬上自己的床这件事其实十分诡异。

指不定就是在那里遇到了什么变故才变得这么淫荡大胆……

他只要稍微想一想萧漠在别的人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就感觉脑子要炸开似的疼,青筋一寸寸爬上了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