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榆靠得越来越近,竟直接把温琼推到墙上,“我拍到大哥偷偷跟她上床,我帮你除掉她,让大哥只爱你,好不好?”课勑茚籣
邵榆在他耳边低语:“只要嫂子明天把她约到饶平湾,一切就都解决了。”
说着,他拿出一个牛皮纸袋,里面是一沓照片和录像带。
温琼定定地看着他,而后拍拍他的肩,同样耳语:“我走了。我穴里还含着你大哥的精液,再晚一点,它们就要流出来了。”
邵榆喉咙一紧,嫂子的脸就在眼前,甚至能闻到那股淡香,一句话轻易勾起他的情欲,温琼却趁他失神推开他走了。
他几步追上去,温琼不知从哪摸出一把弯刀,在月光下明晃晃地对着他。邵榆不可置信地往前一步,温琼果然后退一步。
邵榆心里踏实些:“这不是小家雀该玩的玩具。”
话音刚落,他听见轻微的噗呲声,温琼攥紧刀柄,用力捅入他右肩又飞快拔出,白刃红了一大片。当时血管破裂,鲜血飞溅,几滴落在温琼脸上,他没有抹去,颤抖着收刀,步子在外人看来仍是稳的。
邵榆说得对,他是邵桓养的家雀,所以要守着自己,不能被任何人碰到。
邵榆痛苦地萎靡在地,酒醒了大半。温琼现在正是受宠的时候,挨这一刀只能算是白挨,他也没办法找邵桓报复,因为邵桓已经一无所有了。
温琼踉跄回房,洗净了脸上的血,对镜卸妆时才发现自己脸色苍白,心跳也始终如同擂鼓。
秦兰,饶平湾。温琼默念几遍,用邵桓的手机打电话给秦兰:“是阿兰吗?”
“夫人。是不是大爷出事了?”秦兰听上去很疲惫,但又很担心。
“大爷没事。是我,我想约你出去。”
“我明天还有事要处理,周末再陪您吧。主宅那边怎么样?”秦兰一整天没收到消息,也没办法送人进去,难受极了。
温琼摇头,压低声音:“我希望你一定要来。”
他挂掉电话,招招手,把一样东西交给跟着他的小姑娘怜梦,叫她在买菜的时候帮忙送到约好的地方。
邵桓和剩下的人各自应付,吃完了这顿晚饭,才回到房间就看到几张散落的照片,上面的主角格外显眼是他和秦兰!
邵桓错愕地看向温琼:“这不是……”
温琼显然气极了,弯刀叮咣一声丢到他脚下:“我刚刚碰到二爷,捅了他一刀。我真后悔,应该把他扎成筛子。”
他仰头遥遥望着邵桓:“在你们眼里我一直是个怨妇吗?我每天想的就是怎么弄干净你身边的人吗?这是第几次了?”
“我知道我们处境危险,二爷和老爷一直盯着你,你们做了让邵榆难受的事,他现在要对秦兰下手,下一个就是我的孩子。只要没有它,你死了什么都是他的。你不跟我说,我也不敢跟你提起,但是为什么要把我当成那样的傻子?”
温琼站起来,慢慢走到他身边,捡起落了满地的照片,一张张撕碎,然后全部付之一炬:“我一定要邵榆死。”
邵桓慢慢走近,和他一起烧掉那些照片:“好。我们要他死。”
他害怕温琼误会,可是温琼比他想的更加冷静,他生气的点只是自己以为他会介意?于是拍拍温琼的背,轻缓地抚摸他:“我知道琼琼一直很厉害。是我错了,我不该说那样的话,琼琼依赖着我,我也依赖着你。”
东西烧干净后,温琼靠在他身上,被他安慰过后反而有点委屈:“我知道老公前段时间有多难过了。对不起,都是我太淫荡。”
听他提起那些事,邵桓道:“不要说了。我都当你是被迫的,等这件事解决,我们就好好的,只有我们两个,好好过日子。但是琼琼要保证,只能和我在一起。”
温琼轻嗯一声:“我愿意的。我也想和你好好过日子。和你,还有孩子。”
门外的人压低帽檐,鬼鬼祟祟跑到邵榆房中:“听不真切,但是吵架了。他确实打电话约了秦兰。”
那人